叶帅还说,很有可能刘凡还看到了凶手,正因为他亲眼看到凶手正在掐女人的脖子,所以才会造成这么多年的心理创伤,但即便刘妈妈的描述里,他们家里人并不知道那天放学回家的刘凡看到了什么。
可我还是觉得奇怪,在视频里看到刘凡脖子处的肌肉往里内陷又是因为什么,难道真的是他自己的心理作用,促使了个体移动?电话那头的叶帅沉默良久:“也许是吧,现在刘凡已经死了,这一切都成了未解之迷,其实如果那天在咖啡厅里不当场击毙他的话,于刘凡的评估,最多也就是个精神错乱而已,所以到最后他也许会被无罪
释放。”
我惊出一身冷汗来。
要不是叶帅提醒,我还没想到这一层,所以说刘凡的结局也许对大众来说,这才是最好的吧!
……
就这样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我终于和南宫烈有了一段只属于我们自己的时光,和叶帅请了假,就着学校还有几天收假,我陪他四处走走,比如人类的超市,电影院,地铁等等。
南宫烈始终保持着他一惯的矜冷,面无表情冷冷地护我在指间,人多的时候微微蹙起修眉将我拉近他一些,又或者是,看到奇怪的东西时候,只会微微扬一下的唇角。
总之我们的情感终于有了相互了解和进一步的发展,这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甚至在两个月前,我一点也不了解他,可他却知道我的前世今生。
当然,拉着他的指尖去转街,他那鹤立鸡群的独特气质自然会引起很多女同胞们幽怨的眼神,我相貌平平,凭什么?
可是我依然毫无顾及地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我甚至错觉以为,这种幸福会一直一直延续下去。
只到这天晚上,我带着南宫烈去看灯展,自然也把阿生带去了,他已经慢慢适应了脚落地,也适应了我给他买的人类西服,至于那长辫子,说什么他也要留着,所以只好塞在衣领子里面藏起来。
我们三个人沿着东城河边上的花灯往下走,看得出来,南宫烈还是钟情以这些古色古香的东西。
我们一边走边说着花灯,听阿生小声讲清朝的花灯节是什么样子,那时候的花灯上喜欢提什么诗句。
然而这一切美好,只到……
我看到一只花灯后,缓缓转出来半抹艳色的身子,玉蝉神色幽怨,她那香云流纱的红色裙缦四下飞舞着,当然,别人是看不到她的,就算擦身而过,穿过她的红裙也看不到她。
可我的心里却咯噔一下,不知为什么,玉蝉出现,就总让我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总想着她会不会把南宫烈带走。
我们三人站定脚步。
玉蝉缓缓地走过来,拂了拂身:“大人。”
因为街上人来人往,南宫烈便用心声问她:“有何事?”
他不动唇形,但我们都能听到声音。
玉蝉的目光冰冷扫了阿生一眼,阿生吓得急急躲到我身后,这才说:“大人,我们借一步说话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