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宽爷,连你也不知道怎么解了吗?”三婶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她把最后的希望全都寄托在宽爷身上,可现在听到的却是很令人失望的话。
哪成想她这一问,宽爷反而给了她很刚脆的一句:“我当然不能解,这种事情自然是谁种的谁解。”
这话算是令三婶子撤底的失望了,她顿时眼眶一红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我只好连忙帮她说好话:“爷,三婶子这辈子恐怕都不敢再回玉塔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你不是没看到,她如果再回去,还不是得落浸猪笼之类的,所以你能不能帮帮好,比如打个电话给姑婆之类的。“
“唉!”宽爷长叹一口气:”他三婶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既然你也知道不敢再回玉塔,不敢再见你姑婆,而她又一心要置你于死地,那,她又怎么会再帮你解姻缘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宽爷说的没错,是我把事情给想得太简单了。
有些仇恨,也许并非一点交情就能够打动的,如果真能这样的话,那天晚上三婶子被玉塔人扔河里之前宽爷就帮她说好话了,可他却什么也没说,现在想来,就是这么个理。
没办法,既然事情已经挑明了说,我们只能下山。
不过临走之前宽爷还是给了三婶子几个符咒,让她随进带在身上,也许会保一时平安。
下山的路上,三婶子一直在哭。
这山上的路一片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你说身边走着这么一个嘤嘤哭泣的人这叫怎么回事,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发怵。
“三婶子,别哭了,不然等你想清楚我陪你去见三叔,我们大家坐下来好好聊一聊,他想要什么补偿都行,好不好?”
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三婶子点点头,暂时停了三秒钟,之后又哭了起来。
“……”
回到学校里三婶子回她的宿舍后,我也打算回自己的宿舍。
谁想却听到了南宫烈叫我的声音:“娘子。”
我看了看四周也没看到有人。
却听到一声:“娘子,抬头。”
这一声低沉而迷人的呼唤,如冥冥魔音似的,我抬起头来,便看到月色下大榕树顶上,一庞龙袍的南宫烈傲然而立,他那样清华绝世,仿佛满天星晨都成了他的背景。
这一幕着实把我给惊艳到了。
随后我的身体便轻飘飘地浮了起来,落在南宫烈身边,和他并排站着看天空星辰。
似是夜风猎猎怕凉到我,南宫烈甩起宽袖搂我在怀间,倏而又凝了下美眸:“娘子,你喝酒了。”
“呵呵,不好意思,我去找宽爷便陪他老你家喝了两杯。”我有些尴尬地捂着嘴巴,以通常情况下一的经验,一般没有喝酒的人都受不了喝酒人嘴里那味儿。
可是……
手腕上却一紧,南宫烈拿开我捂在嘴上的手吻了下来。
他的吻热烈而霸气,好似怎么也品偿不够我口中芬芳。
只到吻得我两腿发软他才放开我。
而也只到这时候,我才发现这若大的榕树顶上还有另外一个人,一个背对着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