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望着眼前莫名期待的目光，心口无端端涌起一股痛。
她不知道白念依这么问的目的，顿了顿，回答：“我这辈子，只有雪纯这一个女儿，怎么了？”
“没什么，”白念依苦笑摇头，“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不过，她应该还有一个女儿。”
“这样啊……”叶宁想了想，笑道，“不如你告诉我她的名字，也许我认识呢？”
“那你认识湛雨萱吗？”
“湛雨萱？”叶宁喃喃重复。
这个姓氏很少见，如果她认识这个人，就一定不会忘记。
但充斥在她脑中的，只有一片空白。
只是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叶宁感觉心口有些莫名的沉默，但又说不出是为什么。
“抱歉，我不认识她。”叶宁认真想了会，她的否定，让白念依的心彻底坠入深渊。
“我想也是。”白念依重新坐下，不再看向叶宁。
揣着一肚子奇怪的感觉，叶宁皱着眉头离开了。
目送远去的背影，白念依的心里越来越沉，心里很难受。
就像被闷在逼仄的空间，压抑到无处发泄。
叶宁刚才的反应很真实，她不像在假装，哪怕有着和母亲一模一样的脸庞，她不可能是失踪的母亲。
白念依趴在桌上，深吸口气，庆幸自己坚持了立场。
今天叶宁亲自来求她，她差一点就想放过林雪纯。
也许是因为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吧，居然会搅得她这样心绪不宁。
如果不是叶宁提到她的母亲，白念依也许真的会放过林雪纯。
今天和叶宁的见面，丫头没有告诉夜君临，一整夜都心神不宁。
可同样心情的，不止她一个。
本来只是想求白念依放过林雪纯，但见了面后，叶宁晚上做了很多奇怪的梦。
她梦见自己抱着一个可爱的女婴，心里的幸福快要溢出心口。
女佣很可爱，眼睛又大又圆，冲着她开心地笑。
但叶宁很清楚，怀里的小婴孩不是林雪纯。
怎么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梦里的画面真实到乱了真假，让叶宁恍惚觉得这是她的一段记忆。
可她可以确定，自己真的没有抱过其他小婴孩啊……
这难道是她以前的回忆？
叶宁从梦中惊醒，捂着头痛苦地闷哼。
“宁儿，你怎么了？”林昊天被她的动静吓了一跳，起身扶住她的肩头问。
“昊天，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那种感觉很真实，”叶宁不断深呼吸，试图赶走梦中那看似温馨，却又挖疼心脏的诡异感觉，“我以前的事，你都记得吗？”
“怎么突然提到这个？”林昊天的脸色变了变，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很晚了，别胡思乱想，只是一个噩梦而已，快睡吧。”
林昊天拉过被子躺下，剩叶宁一个人抱着头，再也睡不着。
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