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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久久扶着被擦拭干净的墙面艰难的行走,玻璃镜面中倒映出女人的身姿,一条过时的素色连衣裙严严实实的包裹着她的身躯,脚踩着高跟鞋走着踉踉跄跄的步伐。
白皙的面庞染上了不正常的潮红,漂亮的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着迷离的光芒,一团火热从身体深处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想到自己不久前喝下了的那杯红酒,一双漂亮的杏眸闪过一道凛冽的寒光,红唇上扬勾起一抹寒冷彻骨的冷笑。
按照父亲离世前留下的遗嘱,只要在她和权昊天顺利完婚,就能拿回父亲的公司,眼看着这一天就要到来,万万没有想到卿丝萝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她下药。
浑身的燥热让她难以忍耐,丫的,看来今天躲不过去了,豁出去了!
迷离的眼神中在刹那间流露出一丝决然,紧咬着牙关冲进了一间包厢。
包厢内光线昏暗,隐约可以看到一个男人的轮廓,男人坐在最阴暗的角落,一张脸看不清晰,唯有指尖的香烟,徐徐地燃烧着,闪烁着点点星火。
“滚!”
男人低沉的嗓音,宛如大提琴的低音弦,撩拨着人的心弦。
卿久久怔然,混乱的头脑微微有些清醒,细眉微微皱起表示自己心中的不悦,现在的鸭子都这么嚣张?
她宛如一只恶狼猛地扑了上去,可男人似乎会读心术,一早料到了她的举动,灵活的闪身轻松的躲过了卿久久的袭击,卿久久姿态笨拙的一头栽进了沙发里。
紧接着耳边响起一声充满嘲讽的嗤笑声,她的眉头越皱越紧,一不做二不休,整个人狠狠地压在男人身上,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俯身就要将自己的红唇送上,嘴巴里还碎碎念,“我知道任何事情都讲究先来后到,可我这特殊情况,你就要特殊对待,你容我插个队,插个队……”
男人被卿久久缠上身的那一刻,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瞬间杀意四起。
这个女人竟然把他当成了……鸭子?
男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起身将卿久久狠狠的撂倒在地上,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朝着门口走去。
卿久久像是在抓住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双臂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腿,“你别走,我给你钱,给你钱……”
男人紧皱着眉头,眉宇间的厌恶像是在面对什么令他无比恶心的东西。
冰凉的指尖刺激着卿久久滚烫的肌肤,几乎是一瞬间她紧紧的握住了男人的手,男人怔然,低沉的嗓音染上了一丝惊疑,“你被下药了?”
卿酒酒神智浑浑噩噩,一边摇着头,嘴巴里一年念叨着,“我不知道,不知道……”她一点点的攀附上男人的手臂,站起身,“我给你钱,一分不少的都给你……”
“呵。”男人唇角一勾,嗤笑出声。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来都是女人哭着求着要他包养,还是头一遭听到有女人口出狂言要给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