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君主。”老公公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他问道:“怎么了?”
“守护在娘娘寝宫前的那几名侍卫,莫名其妙的死了,在那口古井中看到了他们的尸体。”老公公说道,他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死了?死因是什么。”
“正在等着验尸官前来验尸,但奴才看着,他们像是窒息而死,脸色都在发青 ,甚是可怕。”
篱落更是不解,他挑选的那几名侍卫各个武艺高强,怎么会窒息而死,有人趁不备偷袭?他坐在床边为什么却觉得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那么的陌生?他回头看着侧身而睡的她,脸孔还是那张脸,人还是那个人,为什么感觉会差别这么大,是自己的错觉吗,
脑子里始终都在浮现着那个被抬上马车的箱子,那里面到底装着什么?——几日,一眨眼便过去了,他一直在忙碌着国事,不易抽出空闲走在这条曾经和云希走过的长廊,看着两旁湖水中自由自在的金鱼,下一个转角处他站住了脚步,他看
到了云希站在那里观赏着湖中的鱼儿,他的唇角露出了笑容,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去。
若兰是故意在这里等着篱落的出现,装作不经意的看到了他,一副吃惊的样子,又很娇羞,欠身行礼:“臣妾参见君主。”但是若兰的这个行礼让他的身子一僵 ,唇边的笑意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反问:“臣妾?君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他的印象中,她不会喊他君主,不会自称
臣妾。
若兰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似乎做错了,尴尬的笑着,缓和着场面:“也许是病得太久,脑子都有点不灵活了,性格也变得温顺了,几日不见,云希甚是想念你啊。”
若兰的言语之间的矫情让篱落觉得距离差了十万八千里,他有一种错觉,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云云希,但是,明明一模一样的相貌。
若兰看着篱落无动于衷,便主动上前,拥进了他的怀中,温柔的抱住了他的身子,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之上,尽显娇媚。篱落甚至有一种想要推开她的冲动,在他低头的那一瞬,看到了若兰的白皙的脖子上有一层凸起的皮肤,他伸手去触摸,而若兰却以为自己成功,暗自偷笑:“篱落,我好
想你啊。”不料,下一刻,他将那一层皮肤猛地揭下,贴在她胸膛上的若兰惨叫一声躲了几步,因为篱落从她的脸上接下来一张人皮面具!而若兰疼得捂住了自己的脸,那皮必须要
她用药水揭下,现在,她的脸红肿不堪。
他看着手中的这张人皮面具,再看看面前那陌生的女人,怒气从胸口涌出:“你是谁?云云希人在哪里?你为什么要冒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