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摘下手腕上的那条流星追魂链,双手抻开,笑着看着他们俩个,“两位,我从日本回来以后很是苦练了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有没有长进,正想找个人比划比划,既然两位要动手,那我就陪你们二位玩玩。”
次郎怪叫了一声,抽出随身的软剑,纵身一跃向我当胸一剑刺来,大郎跟在后面也冲了上来,我轮起链子跟他们两个在办公室里打了起来。
我们三个你来我往地打成一团,马金坐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我们打。
次郎的剑势又快又疾,看样子想尽快把我拿下回去交差。
大郎虽然没拿兵器,但是他的拳法和脚法都非常得迅捷、老辣。
二十几个回合下来我已然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次郎趁我一个躲闪不及,一剑刺在我的肩头,我忙一缩肩膀,虽然没有被他的剑贯穿,还是让他刺破了皮肉,血,马上把衣服给洇红了。
因为是右肩受伤,我的链速也跟着慢了下来,而次郎和大郎却是步步紧逼,次郎边用剑刺我边幸灾乐祸地对我说:“臭小子,你还是投降吧,你再支持不了多久了。”
他说得没错,我本来就不是他们俩个的对手,现在肩膀上又受了伤,虽不是什么致命伤,但是如果不及时止血,时间一长恐怕也会失血过多。
可是,我怎么可能投降跟着他们去见初见半藏那里呢?
一旦去了那里,无论如何,我的小命儿不会有了。
这一点,我非常清楚,所以,我不能投降。
可是,不投降我又打不过他们,怎么办呢?
我越想越急,越急手脚越忙乱,忙中出错,本来是挥起一链要去缠锁次郎的喉咙,因为右臂受伤,力道不足,链头没有挥到位,链头走到半途被大郎一把抓住了。
他往后一扯,一下把我扯了个跟头,次郎哈哈大笑,“臭小子,你的功夫实在是不怎么样呀。”
就在他仰天大笑之际,站在他旁边的大郎把我的链子往次郎脖子上一缠,随后使劲往后一扯。
次郎怎么也没想到大郎会来这一手,他完全没有防备,被那条细链子缠在脖子上把他缠得直翻白眼,怪叫着想挣脱,大郎紧紧地扯着链头,我紧紧拉着链尾,我们两个一前一后死死地扯着那条链子。
我完全不明白大郎为什么会突然对次郎下手,但是我知道如果次郎挂了,对付大郎我还不至于像刚才那样狼狈。
过了一会儿,次郎的舌头伸了出来,脸色青紫,双眼暴出,也不再喊叫和挣扎了,身子软软地吊在那条链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