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风很少用拿第两根银针来逼迫别人,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废话,也没有过多的动作,拿出了第二根银针,直接就是扎入了索克罗奧将军头顶的百汇穴。
如此简单粗暴的动作,看着围观的正反两派人士都是不禁背后发凉。
他们可以想象,第一针都让一个铁一样的雇佣兵首领痛苦的一心求死。
那这第二针,又会给索克罗奧将军带来怎么的痛苦与琢磨。
他们相信,这第二根银针制造出来的痛苦,肯定是要比第一根银针制造出来的痛苦要痛苦的多的。
此时的索克罗奧将军感受着云风的银针扎入自己的头顶的一瞬间,感觉就像是银针直接插入了他的灵魂深处。
那种痛苦,非文字与语言可以描述的出来的。
“啊……”
这一声惨,震动山林。
而此时,随着他的惨叫而起,他身体中所有的筋脉,竟是由慢而快地蠕动起来。
就像是一条条被人从地底里挖出来的蚯蚓,在地上扭动着身体跳动着蠕动着。
但蚯蚓是在地上,而他的筋脉,却是在他的皮肉里,在他的内脏中,在他的骨髓上。
在他身体内面的任何一个部位上蠕去,试想这种痛苦,又怎么是文字与语言能够描述得出来的。
“混蛋,你能不能别这么残忍。”楚欣宜走过来看着云风轻声地说道。
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心里更是没有想到,云风狠起心来,竟是这样的残忍。
是的,就是残忍,在她看来,这就是残忍。
“我残忍?”云风闻言倏的转过头眼神凌厉地看着楚欣宜说道。
被云风这么一看,楚欣宜心里竟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不敢与云风的眼睛对视。
“你说我残忍,那你可知道,他们残忍起来的时候,可比我残忍十位百倍?”
“如果你见过他们残忍的时候,你会觉得我很传仁慈。”
“而且,如果我不这样对他,他会将我想要知道的告诉我吗?”
“你知道他嘴里的消息,对我有多重要吗?”
“你竟还说我残忍,好,那我就残忍了,只要能得到他肚子里的消息,就算是全天下的人说我残忍那又何妨。”
云风看着楚欣宜声色内荏的说道,这一刻,云风没去管楚欣宜是谁,也没去想楚欣宜听了他的话,心里会怎么想。
他只要知道,他教官的下落,谁阻止他都没行。
在他的心里,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比知道他教的下落更加重要。
只要知道他教官的下落,就算要他与整个世界为敌,那又何妨。
世间道义,与我何干,我只要知道,教官身在何方。
“你……”
听着云风的话,楚欣宜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张俏脸更是涨的通红。
你个混蛋,老娘不就是随便说了一句么,你有必要这样怒怼我吗?
你这样怒怼我,叫我一个女孩子的脸往哪搁,你不知道旁边有这么多男士在旁边吗?
你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