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就是好动。子牛他们在体育馆打乒乓球,间歇还玩玩“叠摞摞”,年轻人有宣泄不完的精力。
“年轻真好。”斤澜感叹道,
米万坐在阶梯铁架上,弓着腰,两手交握放在膝盖上,轻笑“你少在床上折腾,精力也可以和他们一样好。”
斤澜瞄着他,米万有时候就这等难缠,他说他自己吧,非还得教训人一样把别人说一通!
那边,两个“亏损”太多的“老年玩货”感叹人生呢,这头,翀心递给子牛一瓶水,下巴朝那边一扬,“谁呀,”
子牛看过去一眼,仰头喝水,放下,鼓着腮帮子慢慢咽,再说“不就轧我车那俩儿。”她也烦,吃完火锅还跟着她。不过人家又没靠近,她也没处烦彻底。
“我知道。我是问搞清楚他们哪儿来的没?”
子牛摇头,放下水用掌脖子那儿擦自己的球拍,“宁玉认得他们,京里来的吧。”她贪玩,掂量着球又走向球台。
谁知,这边翀心朝那头两人招招手。
斤澜胳膊一碰米万,“那丫头招我们呢。”
米万起身两脚轻轻左右跺跺似弄平整裤子,“那还不赶紧去。”
走过来了。
斤澜自个儿都觉得这是他人生拍婆子最窝囊的一次!被小姑娘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没办法,米万鬼迷心窍了,他甘愿!自己也只能“舍脸”跟着了。
“会打球么,”翀心用球拍掂个球过来,米万一手抓住,笑着,“想怎么玩都行。”
翀心点头,“子牛打球不错,”
米万早望向子牛了,
小子牛一手球拍顶着球台,扭头看他,也不做声。就是眉头蹙着,好像不愿意翀心把他们叫过来。
翀心走过来框住子牛的肩头跟她低声嘀咕了几句,“既然是京里来的,备一手好,今儿杀他一盘,讨个口头彩,今后如果在京里你有难处了,这人说不定还能帮帮你。”子牛晓得翀心这是为她有心了,她这回来跟翀心也说了些她在京里的不如意,翀心真是时刻都为她着想。
子牛点点头,
翀心走到对向,放下手里的球拍在球台上,微笑着,“你们早上轧了我们的车,是该有个交代。这样吧,赛一盘,你们赢了,那事儿就算了;输了,”她顿了下,望向子牛,“你们得替子牛做件事,至于什么事,子牛有需要再找你们。”
“好好,”斤澜直点头,这下好,算勾上了吧,能有后续就是米万一直这么跟着的诉求吧。
哪知,米万一直就看着子牛,
“不用这么为难她,她不想和我打球就不打。轧了她的车,我说了,赔她一百辆真车;至于她需要我做什么,更不用输赢来决定,只管说,只要我能做到。”
翀心就是贼鬼,偏要加句,“做不到呢,”
米万不跟这小丫头逞口舌之快,
他走到子牛跟前,微倾身,远处看就跟佝腰请安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