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教授，您……是想潜规则我吗？”
傅云卿微怔，下一瞬，竟是有些不受控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原本让他都觉得诡异又棘手的处境顿时被她这个直白到无厘头的问题打散了所有的暧昧氛围……傅云卿低笑着，有些无奈的捏了捏眉心，然后，缓缓扭头似笑非笑看着她。
“如果我说是呢？”
他看到，那小丫头的脸腾得就红了，然后就是收回视线讷讷嘀咕：“难怪您对我这么好……原来是这样……”
傅云卿失笑：“我对你好吗？”
苏暖认真点头：“嗯，您对别的人都爱搭不理的，对我很温和，还帮我很多次，我……还以为……您会想追我还是什么的……”
傅云卿有些愣愣的看着那小丫头满脸羞涩苦恼又无奈：“原来您是想潜规则啊。”
傅云卿原本逗弄她的念头凝滞，自己也顿时有些茫然。
原来自己真的对她很不一样，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了，所以……是因为对她那种特殊的渴望吗，就像是对金帝国会里面那只小猫儿一样能让自己得到纾解的渴望？
一念至此，他顿时想起来自己前几次不太正常的行为。
竟然带她回家，他从来没有带过任何人回家……还有，坐在办公室里时有意无意总是下意识抬头去看她，在学校课堂的时候，会想起那个用他赚外快的钱串子……莫名其妙的总是冒出叫外卖的念头。
他以前从来不吃外卖的。
还有今晚，分明很疲惫，却非要来公司一趟……走的时候还想出那么糗，编鬼吓唬她让她和自己一起走的行为。
傅云卿面上的云淡风轻凝滞住，他这才满心惊骇的意识到，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
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有些发僵，他努力让自己的神情正常，淡笑着看着她缓缓开口：“我是成年男人，遇到漂亮可爱的女人想发生点什么也很正常，当然……这是在两厢情愿的情况下。”
他神情悠然，金丝眼镜下桃花眼轻挑着，不再是以往在学校里的高冷，而是带着中危险的意味：“既然你知道了，那么，告诉我……你愿意吗？”
不等她开口，傅云卿再度补充：“你知道的，潜规则呢，自然是见不了光的，在学校，你只是我的学生，在公司，你就只是我的下属……只有在我需要的时候，你才会是我的女人。”
他看着眼前满眼呆愣的小丫头，故意笑的邪恶，朝她眨眨眼：“这样……你愿意吗？”
话音落下，他清晰的看到小丫头眼中涌出浓浓的失落，然后就看到她咬唇，缓缓摇了摇头。
“傅教授，我……我不太愿意呢，我还没谈过恋爱，我想、我想好好的谈恋爱的。”
说完，像是怕他会生气翻脸，那小丫头又是连忙解释：“也不是我觉得您不好，真的，您这种条件的，有的是女人愿意，您长得帅，还这么有能力这么有钱……我真的觉得您很好，就是，就是……我不想，和您是那种关系，我会觉得，有些可惜，您明白吗？”
傅云卿看着眼前努力想要解释的小丫头，心里涌出浓浓的柔和。
他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她觉得他很好，如果是追她，也许她会考虑，可如果只是这种低级的情色关系……她不愿意，她会觉得可惜。
傅云卿心里想到，他自己也会觉得可惜的吧。
可是，他没有办法给出正常人那种感情……他只是一个，看似光鲜，内里却实在肮脏又狼藉一片的恶魔罢了。
索性就让她带着对他的美好幻想就这么远离吧，趁着一切还没发生，趁着还有回头的机会。
傅云卿手指无意识蜷了蜷，淡笑着看着满脸忐忑盯着他的小东西，神情坦荡一片。
“嗯，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和以前一样……普通的师生，正常的上下级。”
他看到那小丫头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