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儿,若是要生孩子,莫要等到以后,现在你就给我生吧!”
闻言,安太后面色一变!
终是躲开袁成海霸道的吻,安太后惊叫出声,她娇声嗔道:“成海,你疯了……”
安太后紧咬朱唇,双手用力推着他坚硬的胸膛:“皇上会回来的!”
“安儿,别再拒绝我!”
嗓音低沉暗哑,饱含着火热的欲望,袁成海深凝着安太后的丽颜,“你不是让我除掉自己的女儿么?好!你现在便给我,且在这两日之中,不喝避孕之药,待来日将皇上设计调离,我便如你所愿!”
转眼之间,已是二月二,龙抬头之日。
夜,万簌俱静!
躺身在睡榻之上,袁修月迟迟无法入睡。
辗转过身,看着空空如也的躺椅,她紧蹙着眉头自睡榻上坐起身来:“杜生!”
闻声,杜生自帐外而入。
“姑娘有何吩咐?”
抬眸看向杜生,袁修月轻声问道:“皇上怎么还没回来?”
闻言,杜生恭了恭身回道:“皇上今日有事,暂时离开了安氏行营,今夜应该不会回营了。”
“他出营了么?”眉心轻拧了拧,袁修月略微顿了顿,方才让自己心平气和的出声问道:“离帝南宫灏凌,如今可到了阜都了?”
闻言,杜生轻摇了摇头:“还没到,不过算算时间,再过不了几日,便也该到了!”
“再过不了几日么?”
轻喃着杜生的话,袁修月的心,到底还是不受控制的刺痛了下。
轻抚着胸口,她眸色微转。
见她如此,杜生以为她是因为南宫萧然不在,而无法入睡,只得轻声劝道:“姑娘放心睡吧,皇上离开时,曾与奴才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请姑娘不必太过惊慌!”
闻言,袁修月不禁轻笑:“他此刻不在行营,发生再大的事情,他也不能如天神一般立即顿现,你怎就如此笃定他说的话?”
“因为他是皇上!”
微抬眸华,杜生蹙眉看了眼袁修月,却只一眼之后便再次垂首。
见杜生如此,袁修月轻轻喃道:“因为他是南宫萧然!”
闻言,杜生唇角轻勾。
南宫萧然是他的主子,他可不敢随便乱叫!
重新躺回榻上,袁修月闭着眼睛许久,却仍然夜不能寐!
矮桌上,更漏下沙的沙沙声,不停的传进耳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昏昏欲睡之际,却惊闻帐外传来杜生的声音:“大元帅,明月姑娘已然就寝,您不能进去!”
闻声,袁修月眉心一皱,缓缓睁开双眼。
“放肆!”
厉喝一声,袁成海的声音冷沉如冰:“她是本元帅的女儿,本元帅想要什么时候见,便能什么时候见!”
“大元帅请止步!”
仍然不许袁成海入帐,杜生坚持说道:“皇上有命,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接近明月姑娘,即便是大元帅也不行!”
“混账!”
随着袁成海的暴喝声,帐外紧接着便传来杜生的哀嚎声。
大约猜到杜生挨了打,袁修月掀起锦被,自睡榻上起身,并缓步行至帐前:“父亲,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么?”
因她的忽然出声,帐外陷入短暂的寂静之中。
但是很快,便听袁成海出声回道:“明月,你且随为父到为父的大帐一趟!”
闻言,袁修月眉心轻颦。
沉吟片刻,她仍是出声说道:“今日天色太晚了,父亲若要相见,还是等到明日吧!”
“明月……”
轻唤一声明月,袁成海的声音,略微有些迟疑,“你母亲,为父已然找到,此刻就在为父帐中,你难道不想见见她么?”
闻言,袁修月心头一震!
凌氏?!
他找到了凌氏么?!
那个害死了她母亲,却是袁明月生母的凌氏?!
“明月……”
再次出声,袁成海声音苦涩难耐:“这阵子,你母亲吃了不少的苦,此刻她心心念念,便只是想要见你一面!”
原本轻颦的眉心,渐渐变得紧皱,袁修月苦笑了笑,道:“父亲稍等,容女儿稍作打理!”
若是平日,她不该去凌氏!
但如今,她是袁明月,既是袁明月,她今日便该去渐渐凌氏!
不过,他早前不是说,找不到凌氏么?
这会儿子,怎么就又找到了呢?!
心下疑虑重重,袁修月起身穿好衣裳,并将腰间软剑藏好,犹觉得还不够稳妥,她从塌下的包袱里又取了些石灰散攥在手中,这才裹紧轻裘,掀起帐帘出了寝帐。
帐外的风,冷的让袁修月忍不住哆嗦了下。
“父亲!“
抬眸看向帐外的袁成海,她轻声问道:“母亲她……还好么?”
“不是很好!”
在火把的照耀下,袁成海的眸光轻轻闪动,“你随为父,赶紧去看看她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