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母妃是过来人。澈儿又是那么冷的性子，你们两个凑在一起能够合得来已经让母妃很满意了。至于其他的，母妃仅仅是很期待，却不会逼着你们做你们不喜欢做的事情。”
清浅一笑，德妃压低声音在凤凌烟耳边悄声说道，她眼底的慈爱却未减分毫。
或许是凤凌烟合她的眼缘，让她一眼就喜欢上了她的敢做敢言。
她活的很真实，不像是在宫里看到的那一张张脸，戴着虚伪的面具说着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过日子。
“母妃，儿臣……”
凤凌烟尴尬极了，她想要解释，可是任何的解释都会显得很苍白无力。
那一刻，凤凌烟明白她与德妃之间的差距很大。
她能够在后宫佳丽三千之中脱颖而出，这么多年圣宠不衰就足以让人对她刮目相看了。
“你这孩子怎么不明白母妃的心呢？母妃之所以这样说，就是让你和澈儿随着你们的心意而活，而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回想起当初她入宫之后经历的种种，德妃对凤凌烟就格外的同情了。
没有谁愿意过着自己不喜欢的生活方式，只是有时候人活着又有太多的无奈。
下意识里，她总是想要他们过的开心一些，弥补她当初的遗憾。
“多谢母妃，儿臣知道该怎么做了。不过有儿臣在，后宫那些女人自然更是母妃的手下败将。再说了，儿臣夜不瞒母妃，儿臣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慕云澈却有两个侧妃，一个侍妾。儿臣……”
眼见着德妃这么真诚，凤凌烟便也胆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