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白盯着莫宁瑶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倏地扬起一抹浅笑。
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下一秒，只见他手一扬，那原本摆在地上的古陶顷刻间化作一道光，消失不见。
他轻声呢喃：“幻由心生，象自心灭。这天，怕是要变了啊……”
话落，圣白单手背负在身后，眯起眼，眸光深邃无边。
很快，在肉眼可见的阳光下，他的身影一点一点化作烟云，消散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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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越初云跟在莫宁瑶身后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莫宁瑶很想无视这个家伙，偏偏，他的话是一字不漏的传进了她的耳中。
“说老实话，我真没想过，那老头会说你是他徒弟。”
“你跟我说说，被那老头‘认可’的一瞬间，你心里怎么想的？”
“虽说那老头脾气有点怪，但他这名声可是传遍整个七玄大陆的。”
“不得不承认，你这个运气啊，真是好到爆了！”
“……”
“喂，你怎么能这么淡定？那老头可是圣白大师！”
越初云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莫宁瑶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让他有一种对牛弹琴的错觉。
终于，莫宁瑶开口了。
她说：“你可以闭嘴了。”
极为冷淡的话语，差点没叫越初云吐血。
什么啊，他好心说了这么大半天，她不感激他就算了，居然还嫌弃他？
有没有这个道理啊！
越初云狠狠瞪了她一眼，一副你太不识趣了的表情。
莫宁瑶丝毫没有理会他，径自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