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我心疼……”
秦欢话音刚落,就被人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叶榕臻紧紧地抱着秦欢,秦欢的下颚抵在他肩头,眼眶泛红。
叶榕臻大手覆在她后脑上,手指轻颤。
秦欢缓缓伸出手,抱住他的腰,然后轻轻地,一下一下的拍着,出声道,“别难过,没事了”。
她的样子,像是受伤的人是叶榕臻一般。
叶榕臻心中酸涩,他声音低沉中带着难掩的压抑,“秦欢,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满脑子都是推门而入,看到傅承爵把她压在桌子上的那一幕,那样的场景太过震撼,叶榕臻睁眼闭眼都挥之不去,他快要发疯了。
秦欢身子轻颤,唇瓣开启,她出声道,“不是你的错,你没错,是我自己错了……”
她四年前,不,早在七年前,答应钟昱涛去傅承爵身边的那一刻,她就错了,她错的一塌糊涂,无可救药,她用尽青春去偿还,痛过去不长记性,好容易摆脱了四年,却仍旧没脸没皮的凑上前去。
叶榕臻没错,甚至傅承爵都没错,错在她,是她太贱!!
叶榕臻听出秦欢的画外音,他心疼的抱紧她,抚摸着她的长发,轻声道,“秦欢,别怕,以后我再也不会让别人伤害你了”。
秦欢听着叶榕臻温暖的声音,她忽然觉得很是疲惫,闭上眼睛,她缓缓开口道,“榕臻”。
“恩”。
“我们走吧,离开香港,回去台湾,法国,德国,哪里都好,再也不要回来了”。
秦欢的声音柔柔的,轻轻地,让人不自觉的放松身体。
叶榕臻漂亮的眼睛盯着某一处,良久,他才张开弧度优美的唇瓣,出声道,“秦欢,这一次,你听我的,我们不走”。
秦欢半晌没出声,叶榕臻继续道,“一直以来,都是你在逃离,可是为什么要逃的是你?你做错了什么?虽然你不说,但是我一直知道,从前的四年,你只有每年的七号才回来香港,那是你妈妈的忌日,这片土地也是你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地方,凭什么要因为一个人,逼得你连自己的家都不能踏入?!”
叶榕臻句句戳心,秦欢咬紧牙关,微微皱眉,强忍着眼泪。
“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你身边有我,我要带你光明正大的在香港立足,从此以后,不让任何人再伤你一分一毫!”
叶榕臻的承诺中带着愤怒和执拗,秦欢紧紧地抱住他,把眼睛埋在他肩头,终是忍不住哭出声来。
叶榕臻回抱着秦欢,让她在他怀中肆意的哭泣。
第二天,中环的凯顿酒店门前,数十辆媒体车停在那里,记者们也是扎堆了数十个之多,他们守在这里只有一个目的,等候Alvin。
凯顿酒店的侧门,黑色的宝马车停下,秦欢穿着一身中性的衬衫和高腰裤,脸上罩着大墨镜,迈步下车。
她直接来到楼上Alvin的房间,然后按下门铃,不多时,房门打开,Alvin穿着一身浴袍站在那里。
秦欢迈步进去,她摘下眼镜,出声道,“收拾一下吧,车子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