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凑之前的警告她记得很清楚，任何事情，都要保持，体力充足。
外阳台外的男人转头往落地窗的房间看了一眼，看着陈姗姗离开，也没有多余的表情，继续和肖北聊天。
“有个好消息想要和你分享。”肖北说。
“你怀孕了？”韩凑猜。
“什么时候变聪明了。”肖北笑得灿烂。
“看你这么高兴。”不用想都能够想到。
“还有一个好消息。”
“什么？”韩凑猜不到了。
肖北的心思，一向很难猜。
肖北说，“双胞胎。”
“……”韩凑有些惊讶，随即笑道，“这么走运！”
“你在羡慕是吧。”肖北得意。
还有些让人嫉妒。
“你家龙天一很高兴吧？”
“当然。”肖北说，“我们就盼着，是两个女儿。”
“万一不是呢？”
“肯定有一个是。”
“就那么喜欢女儿吗？”韩凑问。
“龙天一很喜欢。”肖北回答，“当然，我也很喜欢，女儿贴心，以后长大了还能手挽手逛街，你说儿子怎么可能，长大了都找小女朋友去了。”
韩凑抿唇。
“有句话说，说喜欢一个男人就给他生个女儿，让他老了还有小情人搂抱着他的脖子亲昵的叫着他。”
“嗯。”韩凑点头。
“对了，你和陈姗姗有好消息了没？”
“没有。”韩凑摇头。
“怎么了，你还不行吗？”肖北担心。
“没有，我很好。”
“那为什么？”
“还不是时候，陈姗姗还需要做很多其他事情。”
“你老了韩凑。”肖北提醒。
韩凑脸色有些微变。
“你就不怕陪孩子的时间不够多吗？”
“生命确实有限，在有限的时间，我只要做到我能够给他们的最多最好。”韩凑说，“最重要的是，我因为不能陪伴他们太长时间，所以才会，先让他们学会，想自己变得强大起来！”
肖北心口波动。
时不时就会被韩凑感动。
这么好的男人，陈姗姗真的赚到了。
她说，转移话题轻问，“现在陈姗姗怎么样？”
“训练强度很大，但天生倔强的性格所以没有半途而废，而且，进步显著，大约是我目前见到为止，最有慧根的一个，比起很多那嫩也不会逊色……”
“哈哈。”肖北笑了笑，“这些话你给陈姗姗说过吗？”
“没有。”
“偶尔，也要给她点鼓励。尽管，有时候我们面的残忍更多，但……人需要正能量。”
韩凑抿唇。
肖北说，“不早了，我要睡觉了，等着我的好消息。”
意思是，生女儿的好消息。
韩凑点头，“晚安。”
挂断电话。
心口还是会有些隐约的波动。
女儿。
软软绵绵粉嫩嫩的女儿……
他确实动容了。
他转身回到卧室。
陈姗姗一会儿也回来了，吃过晚饭，睡了一天，现在精神很好，就算身上很痛。
她坐在沙发上，打算看一会儿电影，转移一下注意力。
韩凑看着她的模样。
缓缓，走过去。
陈姗姗转头看着他。
韩凑说，“刚刚肖北给我打电话了。”
“我听到了。”那么温柔的口气。
和对她简直是两码子事儿。
“她怀孕了，双胞胎。”
“……”陈姗姗眼眸转了转，总结，“肖果然很强。”
韩凑不太爽。
他说，“你之前说要和我生孩子。”
“你说重点。”
“我暂时，可能不会让你怀孕。”
陈姗姗垂眸，口吻淡淡，“反正我也没想过要生，之前是被我爸气炸了，随口说说的。”
“我的意思是暂时。”
陈姗姗看着他，“你还不行？”
韩凑反应了一下，“没有不行，我可以了。”
“那你给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之后可能年龄有些大了……”
“你现在年龄也不小。”陈姗姗毒舌。
韩凑脸色黯然。
他即将39岁而已。
男人四十还一枝花！
他说，“我肯定会比你先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