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致诚被民警带去警局,最后不知何故没有被拘留,还特地监狱探视丰步容,经过上面批准后,才被准许探视。
只是一个晚上,丰步容清俊的模样己经变得有些沧桑,头发有些乱,向来干净的俊脸有胡渣冒了头,身上穿着囚服,手上脚上都铐着铐链,模样与从前的英俊潇洒判若两人。
“步容,步容。”隔着玻璃看到丰步容出来,容致诚激动地站起来,双手趴在玻璃上等着他过来,眼睛里己经蓄了水光。
丰步容在玻璃里面的木椅子坐下。
容致态忙不迭拿起话筒,见丰步容不拿,另一手拼命指着手里的话筒要他拿,丰步容好半天才拿起来,他这才开始说话在,声音哽咽地道,“步容啊,你怎这么傻,干这么违法事情,你可我们容家的希望……”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我大哥还在病床上,你就……”
丰步容的神情很冷,就这么不为所动的听着看着容致诚,仿佛在看一出无味的舞台剧般,没有要开口的欲望。
“步容,你跟五叔说句话,五叔看你这样心里真的很难受……”容致诚抹着眼泪看他,“警局那边本来不让我来看你,是我托了关系才能看你,你妈和你妹妹她们想来都来不了,再过几天阿芸阿珊就要结婚了,她们还说你会去参加她们的婚礼,你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啊?”说到这里又落泪。
丰步容一直看着他,不动不眨眼,像根木头。
“听说法庭明天就要判刑了,我这心里……”容致诚吸着鼻子,红着眼睛看他,“步容,你跟五叔说两句话好吗?”
久久,丰步容才说句话,“我不能帮衬五叔,五叔珍重。”说完放下话筒,起身离开。
容致诚望着他的背影,不断抹着眼泪,抖着手将话筒话回原位。
回到独立狱房,丰步容坐在冰冷的床沿边,目光穿越万物望着某一点,仿似那里有他要看到的东西,半晌后薄唇轻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