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一弦,你这么能吃,怎么就没有肥死你。”唐引看着姒一弦吃东西的样子,随手将筷子放下,就这么看着她吃。
“我这嘴巴跟胃,天生就是装美食的。”她边嚼着嘴巴边说,虽然如此,可是嘴巴也动得很厮文,这大概是长期受到姒教授家教荼毒的原故,“你怎么不挟了?我快吃完了。”她看了眼餐盘上的食物。
“给你挟了这么多我手不酸吗?要吃自己不会挟,没手没脚吗?”他瞥眼她面前的餐盘,双臂环起胸,也没有打算拿筷子吃东西的意思。
她微点了点头,继续往嘴里塞美食,“味道确实不错,就是太少了。”
他又瞥眼她,瞧她腮帮子鼓鼓的,还能保持文雅的说话样子,还真没几个女人能做到,偏偏她不但做到,还挺有赏心悦目的感觉。
“你不吃吗?”她倏然转头看眼他,低头挟餐盘上的最后一块食物放嘴里。
“看你吃东西的样子都饱了,哪还有胃口。”他刻意嫌弃她。
她又是点头,眼睛看着转盘上的菜色转,思考着要挟哪一盘,拿着筷子的手朝他点了点。
“那你别吃了,我还要继续吃。你带我来实在是明智之举,我帮你吃,一百万不亏,以后你结婚请回人家,人家未必有这么多礼金回给你,也未必有我这么能吃,你赚大发了,得感谢我。”
正说着,服务员在上汤盅,不大,单人份,每位客人一份。
姒一弦揭开汤盖子,是虫草花狮子头。
“天,连汤都小巧可爱……”她说归说,还是开吃了。
说可爱是好听了,其实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