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记耳光劈头盖脸抽了下来,太子一脚将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给踢翻过去,骂了一句:“你这个贱人,还真是贱得没有底线,本太子肯将太子侧妃这个位置赏赐于你,那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可你不但不识抬举,居然还向本太子提出这么过份的要求。哼!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跟景亲王是两情相悦的,好,只要你能求得动你心爱的男人去皇上面前收回降旨赐婚的成命,本太子不介意将你这个破烂货双手
奉送到他的手里!”
阮静兰当下也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转脸看向阎廷昊,希望他能为自己出这个头。没等阎廷昊做出反应,太子已经向对方投去一记嘲弄的目光:“四弟,你可要想清楚,赐婚的圣旨上父皇亲自拟的,如果你愿意为了这么个贱女人求父皇收回成命,这些年你在父皇面前做的那些戏,可就全部功亏一篑了。我是无所谓,不过就是一个下贱的女人,只要我勾勾手指,成群结队的女人都会扑到本太子面前对我投怀送抱,但是四弟你,真的愿意为了这么一个烂货而跟自己的兄弟抢女人?就算你愿
意,你又真的有自信保证,父皇会为了你一句话,而收回赐婚的圣旨?”
阎廷昊当然没有这个自信,就算他有这个自信,也没必要为了阮静兰这个女人跑到父皇面前给自己找不痛快。
诚如太子所说,这些年他在父皇面前尽量维持着一副孝子贤孙的嘴脸,如果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而得罪父皇,非但会影响他的前途,说不定还会给自己招来祸端。
阮静兰又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兵部侍郎家的一个小姐,放眼看去,比她条件好,容貌俏的姑娘比比皆是,他完全没必要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去得罪太子,甚至是得罪父皇。想到这里,阎廷昊干笑两声:“皇兄真是爱说笑,阮二小姐既然是父皇赐给皇兄的侧妃,身为弟弟的我,又怎么可能会跟皇兄抢女人呢。今天这件事,本来就是一个误会,我想阮二小姐也是一时情绪激动才
会做出这样的蠢事,皇兄要是有怜香惜玉之心,还是好好跟阮二小姐沟通一下才是。弟弟在这里顺便劝你一句,动手打女人是不好的,皇兄要是不想给自己招来骂名,以后还要多多注意才是。”
一口气说完,他冲太子抱了抱拳:“我在隔壁间还有客人要招待,就不留在这里打扰皇兄和未来皇嫂叙旧了。”
苦苦等着阎廷昊为自己出头的阮静兰,做梦也没想到,对方居然连话都不留一句,就这么将她甩在一边,扬长而去。太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失落的阮静兰:“贱人,你不是口口声声让本太子成全你跟阎廷昊的爱情吗,既然你们之间有爱情存在,为什么被你深爱的那个男人,竟然当着本太子的面弃你而去?还是说,从头
到尾,一直都是你这个贱人自己在自作多情?”
阮静兰仰头看了太子一眼,哭着道:“你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将我纳进太子府,当你的侧妃?”
太子狞笑一声:“因为只有将你囚禁在身边,才可以正大光明的折磨你啊。”
说完,他不理会阮静兰瞬间绝望的面孔,带着满脸得意地笑容,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对方的视线。
兵部侍郎府二小姐突然闯进鹤香楼,对景亲王投怀送抱求抚摸、求安慰、求带走的消息,很快便以星火燎原的势头被传得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