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这人明摆着胡说八道,我这绑了有何可交待的。”沈风裳表示不解。
沈风月便解释道:“姐姐,那大夫把的脉,虽然说有些荒唐,但他既然敢说让别的大夫验证,那便是有些可信的,姐姐你虽然行得端坐得正,但要是有那个意外,该如何是好。”
“妹妹这是何意?姐姐既然行得端,坐得正,又何来意外?”
“姐姐,你可是有所不知,近来,前些日子,京里就出现了个采花大盗,专门下迷药害人,妹妹是怕,你这情况,会不会是……!”沈风月表现得有些难以启齿。
沈风裳脸上开始变得紧张:“这,不可能吧,将军府可是有侍卫的。”
“姐姐,这种事情不怕意外,就怕万一,妹妹可是记得,你成亲那日,府里的侍卫好像也被人拉去喝了酒的,许是那日防御有些松,被歹人得手呢!”沈风月越说越觉得是那么回事,所以语气也变得肯定起来。
“不,不可能吧,我,我都没发现啊!”沈风裳开始慌乱,看得一旁的杏芳都有些紧张。
“我的姐姐哎,都说了,那歹人可是会用迷药的,你怎么会发现。”沈风月叫道。
沈风裳彻底没了主意道:“妹妹,那怎么办才好,这如果是真的,我会怎么样?”
“姐姐,容妹妹说句实话,虽然你可能也是被害人,但你有孕之事已经成了事实,最好的结果也只是发配,但是妹妹可是听说,无媒苟合,那是要浸猪笼的。”沈风月面上沉重,眼里却闪过一丝算计。
“浸猪笼,我,我不要这样,妹妹,你帮帮我,你知道的,平日里姐姐对你是最好的,你一定要帮帮我。”沈风裳声泪俱下,抓着沈风月的手捏得死紧。
沈风月吃痛,眼里再次闪过阴狠,后又笑道:“姐姐莫怕,妹妹这里有一计,倒是能救你一命,只是这之后,这将军府的荣华皆与你无关了。”
“妹妹你说,只要不被浸猪笼,姐姐什么都可以不要。”
“姐姐,妹妹想,只有你现在离了将军府,远走高飞,待时日久了,他们都遗忘了你的存在,你再回来,便没有人把你怎么样了。”
“对,对,远走高飞,我得马上去收拾些东西,还有备车马。”沈风裳立马站起身,开始往内室冲。
却被沈风月拦住了:“姐姐,刚才你闹得那么大动静,兴许这会儿,都要快传到将军耳中了,还准备什么啊。”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往她手上一放:“喏,这是我出门前,爹给我的零花钱,虽然不多,但应该够你一段时日的花费,那车马,也不用备了,我瞧着刚才那大夫是坐着车马过来的,正好,你若是用将军府的马车出去,倒会被发现,坐那大夫的车去,不正合适。”
沈风裳捧着那包银子,忙谢道:“妹妹,真的是谢谢你了,还是你聪明,替姐姐想那么周到,那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
“姐姐,是你快走,不是我们,你披上我的兜衣,从这里出去,尽量压低头,别人以为那是我出去,杏芳跟我在这里先替你打个掩护。”沈风月,拿起早就备好的兜衣斗蓬,往她身上一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