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程宝儿的样子，吴珊的眸中微酸。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来找你的原因。”
“这么多年，我每天的日子就是这么过来的。”
“我是真的没想到，郝洁儿会变成这个样子。”
“当初，是她哭着喊着求我做她的经纪人的。”
“而且，那个时候，在她踏进深渊之时。”
“我有出手拦过她。”
“是她自己非要往里钻。”
“我也是没办法。”
“本来以为她只是出卖一次自己，获得一些资源。”
“然后就会收手。”
“可是，直到我看到她越走越远。”
“甚至去破坏程菲菲和王成玉的感情之后。”
“我就知道，她是回不来了。”
吴珊边说，眼泪边掉。
程宝儿看着她的样子，从包中拿出纸巾递给她。
“谢谢。”
她深吸了口气，又接着说道。
“后来，郝洁儿之所以变得变本加厉。”
“就是在她和王成玉的事情被曝光之后。”
“虽然当时媒体没有爆出来那个人就是她。”
“但是，自从那件事情之后。”
“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就变得更加的易怒。”
“对我则更是非打即骂。”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我每个月需要交的那些贷款。”
“我早就离开了。”
听完吴珊说的这些，程宝儿点点头，轻声道。
“这些年，真的是委屈你了。”
“可是，你现在将郝洁儿的计划告诉我。”
“那你之后怎么办？”
“我以后不想做经纪人了。”
“想着大不了找个稳定点的工作。”
“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也很好。”
“这么多年，我真的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