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准备好的?”她不解地指着豪华却空旷的客厅。
“我请他们去南郊的那栋别墅,这儿是我住的地方,怎么会带乱七八糟的人回来。”辛格不顾她的抗拒,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带她到了餐厅。
一大捧“蓝色妖姬”静静地躺在Galbiati Arreda餐桌上,辛格点燃了桌子当中的蜡烛,烛火跳跃,他的脸在柔和的光下退去了平日里的凌厉,泛着迷人的光。
“今天,这里就我们两个。”他冲着金妙言笑,连眼睛中都流光溢彩。
“我·谢谢。”金妙言有些拘束,她一心思忖着她的证件可能被辛格藏在哪儿,对眼前的浪漫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尝尝我家厨师的手艺。”辛格殷勤地替她拉开凳子,铺上餐巾。
美食一道一道摆了上来,法式脆皮鸡、乳酪烤南瓜碎肉、起司奶油花椰菜、红酒炖梨还有一瓶醒好的木桐红酒,香味在餐厅里弥漫,只是金妙言不知道,她才是桌上最诱人的那道菜。
辛格兴致很高,讲了几个效果明显的笑话哄她开心,菜没怎么动,酒却喝了不少,微微有些醉了,他的目光是不是落在妙言身上,为自己的情不自禁感到奇怪,明明是很普通的一个女孩,清汤寡水的长发,淡漠的神情,可就是那种对他漫不经心的冷淡和偶尔露出的纯粹笑容,特别能拨动他的心弦。
妙言找个借口想离开一会儿:“我想去趟洗手间。”得到允许之后,她沿着楼梯上了二楼。
长长的走廊尽头就是书房,妙言目标明确,上了楼直奔那里。她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快到嗓子眼了,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她实在没有经验,心里又紧张又害怕,只得自我暗示,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干嘛像做贼似的。
她四处翻找着,抽屉里没有,书柜里没有,难不成放进保险柜了,不至于吧。她懊恼着,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心跳因为紧张快得像战鼓擂动。
好在耳朵还是警觉的,走廊里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她慌忙拉开书房的门,准备出去。
门外,站着辛格,手里拿着她的文件袋。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他玩味地看着一脸不知不知所措的妙言,像存心在戏弄猎物的豹子,将文件袋藏在身后,任由她怎么抢都不肯还给她。
妙言急了,赌气要走。
辛格快步追了出去,用身子挡住她的去路:“不许走!”他身材高大挺拔,像一堵墙,妙言狡黠地想从他胳膊下钻出去,却被他拦腰抱了回来,向卧室走去:“你今天既然送上门了,就别想轻易离开!”不顾她的躲闪,凑过脸来吻她。
妙言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吞掉了大半的力气,一时间大脑里一片空白,直到辛格的嘴唇离开,她才回过神,奋力挣扎道:“你放开我!放开我!”可她纤弱的身体哪能敌得过辛格,正想呼喊,就被他再次堵住了嘴巴,想叫也叫不出来,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的缘故,妙言感到头脑一阵晕眩,不一会儿,身下一软,两个人已经倒在了床上,辛格的手像一把大钳子扼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开始剥她的衣服,此时的妙言真是又急又气,拼命踢打起来。辛格也不抗拒,任由她踢打,炽热的吻密集地落了下来,妙言知道,想要起身逃开亦是妄想,急得只是掉眼泪。
辛格的路数霸道而又野蛮,他这个情场老手对付金妙言简直易如反掌,一眨眼的功夫,妙言的衣衫除尽,他情到浓时,顾不上许多,长驱直入,痛得妙言大声叫起来,她在这方面完全青涩,对男欢女爱有着梦魇般的恐惧,清和知道她的遭遇,从来没在这方面强迫过她。
“痛,痛,求求你·金妙言哀求着,眼中雾气氤氲,辛格像座大山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她除了默默承受,别无选择。
辛格忘情地吻她,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如此激起他的欲望,他无疑是喜欢这个女孩子的,脑中早已没有其他顾忌,只想好好疼爱她。原本以为像别的女孩一样,只要自己肯花钱,她就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无奈所有的礼物她通通拒绝,约她出来吃饭也是几次碰钉子,她对福利院小朋友的兴趣远比对自己大,好像自己在她面前就是空气,不,用妙言的话说:“我怎么敢把你当空气呀!你要是空气,那该多污染环境!”
辛格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如此缺乏存在感,所以带有报复性的,他的疼爱就越用力。
金妙言并没有多少力气的挣扎,像猫儿一般挠着辛格的心,她胸口大片娇嫩白皙的肌肤露出,绯红的脸蛋带着勾人心魄的风情,特别是一双含着恐惧的杏眼,氤氲着令人怜惜的雾气。辛格彻底沦陷了。他一边探索着她的身体,一边喃喃地唤她的名字。
金妙言彻底放弃了挣扎,她完全吓懵了,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心中满是绝望,自己到底怎么得罪了这路神仙,让他这样折磨自己,她闭上了眼睛,眼泪无助地滑落,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妙言才恢复了意识,身体的温度一点点降下来,她睁开眼睛,看见一旁的辛格正凝神看着她,不由得心中一惊,慌忙坐起来,下身撕裂般的痛,她不由得哎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