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宋宓儿,他从前只觉得她是真的很漂亮,可今日看来,她非但漂亮,还颇有些趣味儿。
赵承巽缓缓收回目光,又想到她与江沉寒的那些传言。
江家是秦钊的死忠,将来定然是厉慎珩的左膀右臂。
可他赵承巽出身赵家,身为赵家长子,他是定然要与厉秦两家争个你死我活的。
如今秦钊仍在总统位子上,大家明面上还都维持着一片和谐。
私底下,他与江沉寒,早晚势同水火的死敌!
死敌的女人啊。
赵承巽蹙眉又展开,就算不是处子之身了,玩起来也会很有意思,是不是?
……
江沉寒姗姗来迟,辅一进了包厢,就自罚三杯:“今日是我的错,自罚三杯,含璋可不要生气。”
厉慎珩从来不拘小节,怎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偏生高斌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嚷嚷着:“休想喝酒了事,今日哥们儿好容易聚齐,偏你来的这么晚,非要狠狠整你一次!”
厉慎珩笑着打圆场,高斌还不依不饶,江沉寒头疼道:“那你到底想怎样整我?”
高斌摸着下巴思量半日:“听说二哥的那个心头肉怀了身孕了,二哥要不然和我打个赌?”
江沉寒坐下,长腿叠放,笑意散漫:“你要怎么赌?”
“我们就打赌那孩子生不生得下来,成不成?”
“赌什么呢?”
“东三环的那一块地王!”
江沉寒撩起眼皮,似笑非笑看了高斌一眼:“你胃口可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