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微微斜了视线,唇角笑容依旧,“那本王就直接告诉父皇,阿宴身上有伤,他才是昨日那个行刺本宫之人!”
晋王也笑了起来,“太子若是能告诉父皇,早在刚才就应该告诉父皇了,为什么刚才不说,现在却跑去说?”
他移开视线,看向外头的日光,“因为太子也怕,一旦自己弄巧成拙,诬陷阿宴失败,那么从今往后,你太子身上也就不再清白。父皇会把目标放到你身上,天下百姓也会知道他们有一个连自己亲弟弟也不愿放过的太子!”
太子的脸色顷刻阴沉了下去,“可事实证明,本宫的举报不会失败!”
“那太子就试试。”晋王让开一步,“阿宴怎么说也是当朝王爷,父皇倚重的漠北将帅,他的身子岂是容人说查便查的?纵使父皇在,也得有说辞才可查验!而且太子最好是有能近他身的本事,否则,就别怪阿宴在父皇面前告你一状了!”
晋王的话音落,秦九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站在房门口,面无表情将长剑捏在手里,仿佛有随时拔开的准备。
太子眯了眯眼,停顿了片刻之后冷笑一声,拂袖离去。
晋王眼瞅着他走了,这才松了口气。
“好好看着,若有任何情况,命人来通知本王!”
嘱咐完秦九,晋王随即正了正颜色,往外走去。
屋子里,若水重新点燃了一根熏香。
香烟淡淡的清香漂浮在房间里,让房间四周的空气都有了宁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