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女也跟着沉了脸色道,“竹湘郡主那边哭得可厉害着呢,刚才我去打听了下,说是她的脚踝骨头错位了,剩下段时间,只怕她是出不了门了,活该!”
凌若便又看了静女一眼,忽然就将手里的汤碗一放,“你去,把这个也送一份太子那里去,就说,是我送的,让他当着他那小师妹的面儿喝。”
静女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什么,眼前一亮:“好,我这就去!”
很快,静女便提了食盒出门去了,凌若在门口站了会儿,忽然外头一阵风来,吹得她一个瑟缩,逼得她赶紧躲回屋里。
这山上,可真不是一般的冷!
没过多久,静女再回来,便同她汇报了一遍竹湘屋里的情况,说是眼瞅着苏宴喝汤的时候,这位竹湘郡主忽然就大发雷霆,砸了好一番东西,最后哇的一声捧脸大哭起来。
凌若耸了耸肩,这才感慨地揉了揉太阳穴:“总算是太平了。”
这段时间,天天早上被竹湘叫门,晚上被她吵,凌若都快被吵得神经衰弱了,如今总算是耳根子清静,顿觉舒服不已。
凌若活动了下筋骨,忽然站起身来,“对了,去把我那副字画拿来,幽王的婚事快近了,我得赶紧把贺礼赶制出来。”
帝临幽的贺礼是一幅画。苏宴作画她纹绣。
不过这件事的确是难倒凌若了,毕竟她的女工的的确确是不行。
所以她利用了十字绣的工艺,亲自设计一番试过,居然初得成效,所以便让苏宴作了副花好月圆的字画,再经由她的手纹绣,也算是二人送给帝临幽的新婚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