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看完之后,忽然就将折子一丢,闭上眼睛沉默了良久才道:“太子,你看看。”
苏宴闻言,便从地上捡起那本折子,看了片刻之后便冷笑了一声,看向一旁的晋王:“看来王兄如今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南凉公主都能编造出为本宫所出这样的话来。”
晋王却只是淡看着他:“是与不是,太子今后求证便是,只是那位南凉竹湘郡主住在太子府半年有余,我想,这消息不假吧?”
苏宴冷笑一声:“竹湘郡主乃是本宫在玄门老人处学艺时的师妹,既然同为师门,她来找本宫叙旧并未有什么不对,更何况,竹湘郡主在南凉没有任何实际身份,不过一道虚名罢了!”
“虚名?”晋王却摇着头,“虚名那也是皇室中人!”
“父皇,太子勾结南凉是事实,还请父皇明察!”
“贼喊做贼也不过如此。”凌若终于忍不住在一旁开了口。虽说这些男人们现在讲的是朝堂之事,根本没有她的话语权,但有些事,她却是有必要澄清,“当初九州失守,太子在山峡关惨遭围困,危矣之时,晋王是如何做的?”
“派人围住皇宫,不让任何消息走漏出去,连皇上身边也满是你们的探子,但好在皇上早已洞悉晋王你狼子野心,所以以密旨交由我去传召谢将军救援!”
“那么请问闵将军,一个连自身都保不住的太子,如何去与南凉勾结?一个需要援军,需要皇上密旨支援的太子,何以在性命攸关时陷于那种困境?何以,晋王殿下在九州危难之时一连几日都不肯出兵?”
“难道晋王忘了?还是闵将军忘了?不要紧,这件事发生之时皇上虽然昏迷,但满朝文武是清醒的,举国百姓是清醒的,不妨问问他们当日情况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