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孝才的嘴对在了杨爱秀的嘴上,双手粗暴地将杨爱秀套在身上的棉套脱掉了。
“孝才你疯了。”杨爱秀脱离开蒋孝才的嘴,完全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恐惧又兴奋。
“我没有疯。老童都是死人了,你儿子又去了省府。”
“哦——你,你是怎么知道昱儿去了省府的?”
“早上汽车站那么多人,全都是去看望程锤子或者让人带话的,我还会不知道?”蒋孝才很是得意地道。嘴巴又对在了杨爱秀的嘴上。
“你还真会把握机会。”
“你个尤物,你还不喜欢吗?”蒋孝才已经剔去了杨爱秀的毛衣,杨爱秀只剩了内衣。在冬天,杨爱秀从不穿胸衣的。
“你让我去洗洗。”杨爱秀阻止蒋孝才继续剥她的内衣。
“洗个屁,脱了个精光了你还洗什么?不冷啊。”
“不洗洗,我不习惯。你再熬一会儿。”杨爱秀挣脱了蒋孝才走去后屋。
开门声。舀水的勺子碰到铁锅的声音。勺子碰到搪瓷脸盆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发出倒水的声音。
又是关门的声音。
“妈呀,冷死我了。”杨爱秀猫着腰摸黑进屋,“孝才,孝才。”
屋里没看见蒋孝才,杨爱秀很是诧异。
“在你被子里呢。”蒋孝才的声音从床上发出来。
“你吓死我,”杨爱秀惊喜道,“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杨爱秀掀开被子就睡在了蒋孝才身边。
“啊……”杨爱秀咬着被单。
“艹,在你家里你还咬被单。想怎么喊你就怎么喊啊。”蒋孝才肆意地揉搓着杨爱秀的两座山峰,“他妈真猴死我了。”
“啊,啊嗯,我,我这破房子,嗯,邻居听得见的。”
“听得见你还怕什么吗?”
“老童,啊,他,啊,还能跟我,啊,啊——”
约莫一刻钟后,蒋孝才做了最后的搏击,然后疲软地趴在了杨爱秀身上。
两个人都大声地喘着粗气。
杨爱秀很满足地摸着蒋孝才的脊背,“辛苦了,辛苦了。”
蒋孝才喘着粗气无声地回应。
“比砍柴还辛苦吧?”杨爱秀笑着问道。
“他妈的,比‘双抢’还累。”蒋孝才在杨爱秀的颈脖子上亲了一下。
“啊,你可别再撩我。”
“你……”
“怕了吧?”杨爱秀嘻嘻笑。
“我怕什么?”蒋孝才动了动身体,“不过,是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