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会找我。”杨萍的声音颇为凄哀。
“那你和我父亲苟且的时候有想过会面对今天这个场面吗?”薛瑞愤恨道。
“对不起。”
“每次我来见你,姐姐姐姐的称呼你,而你却在做着破坏家庭,破坏夫妻感情的事情,你就没有一种羞愧感吗?”
“妹妹你——薛警官你没有经历过感情上的事,也就无法理解我的做法。”
“你怎么还这么厚颜无耻?你这么说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对我父亲有着忠贞的爱情吧?那华安那一伙人跟踪你又怎么说?你利用和我父亲的关系,把那一伙人放了,不会也是为了维系和我父亲的感情吧?”薛瑞实在控制不住情绪。
“对不起,薛警官,”杨萍的脸色越发苍白了,“我确实没有料到华安那一伙人还会拿这件事威胁你父亲,我以为事情给他们办了就到此为止的。”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薛瑞问道。
“我说错了什么吗?”杨萍一愣。
“你刚才说谁拿这件事威胁我父亲?”
“华安那一伙人啊,怎么了?”
“华安那一伙人利用你和我父亲的关系把何伍睿那些人放了,怎么还会拿这事威胁我父亲?道理上怎么也说不通啊。”薛瑞诧异道。
“也许我们女人都这么单纯吧?”
“你还算得上单纯的女人吗?还把我和你扯在一块!”说着,薛瑞转身离去。
薛瑞所想的是,既然还是华安古董行的人在整事情,那就说明蒋海清与华安古董行的人在合作。
问题是,蒋海清和唐老先生的合作基础是什么?这两个完全不同类的人有合作空间吗?
如果有的话……薛瑞骤然明白,那只能是古董了!
……
省教育厅徐宏革办公室。
徐宏革放下手中的事情,又一次摁了一下重拨键。
“喂。”从免提里传来笪志新的声音。
徐宏革拿起听筒,“这做书记的就是忙啊,想打个电话进去都难。”
“徐厅长您这是笑话我了,我再忙也忙不过您一个厅长啊。是碰巧在联系厦门一个想来阳江投资的投资商,所以才电话不断。”笪志新在电话里解释道。
“好哇,能引进厦门的投资商,这也是你的政绩啊,笪书记。是一个什么样的投资项目?”徐宏革问道。
“计划到蒋村投资一座大型的砖瓦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