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她倒真是没怎么想过,但是她也不想去相信。
“堂哥的意思,我懂。”始终保持着淡淡地笑意,许亦然也不会让他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即使再怎么反感这个人,但既然是私事,抛开地位关系,她总没有撕破脸的理由。
“停车。”对面的男人冷冷开口说。
车子就那么嘎然而停,他不紧不慢地又开了口:“明事理固然是好的,我也不想你发生什么事,我们李家认定的继承人只有这么一个,许多事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那保镖走过来,拉开车门让许亦然下车,这儿离M-OE有一大截距离,想来又得走回去,多走走吧,越走越清醒。
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就要承受什么样的后果,只是,这代价她可背负得起?
桔梗花的香味仿佛在空气里漂浮,穿过人行道,往前走是穷途,往后走是末路。
静静地站着,好一会叹口气,原来所有的委屈不过细小如尘埃,注定要被堙没,那她便像宝剑藏于匣,珍珠蒙于尘,总是可以了吧。
沿着人行道一直走,冷风打在梧桐叶上沙沙作响,落叶密集地一片接一片飘零,无处安放地枯叶就若感情。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隔着门板传来他低沉带有磁性地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