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鲁军士卒从滑雪兵后头包抄了一百名滑雪兵,也许是以为吓都能把他们吓死。根本就没做任何准备,现在一见滑雪兵又出了回来,一个个就慌了,首先想到的是逃。这一逃,部队即刻乱了,无法组织起有效的防御,或者说抵抗,大家都忙着逃命······
一部分鲁军士兵,在慌忙拔刀拔剑来抵抗滑雪兵的刺杀,似乎也是无济于事啊,抵抗一两回合,又得落荒而逃,逃命是仍然招架不住滑雪兵疯狂的进攻,滑雪兵的速度,武功,都不是守城的鲁军能比的。
也就是在·一瞬间。鲁军士兵又倒下了50个人。刚刚进城还十分傲慢的鲁军士兵,现在就剩下五十人了,他们巻缩着,不停地向后退着,先前的那种得意的傲慢之色,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恐惧,绝望······
这50个人被逼,退到到了城门口。把那些站在佣兵刀上的守城士兵。看着这一切,看呆了。既没有跑下去支援,也没有跑回来报告长官。真的呆住了,眼看二百人就要完蛋了,滑雪兵从三面围了上去·,五十人缩作一团。
刚才指挥的那个旌长,发出了命令以后,以为被诳进城的这班人,肯定一会儿就要报销了。自己钻进了门楼里,躺到椅子上。休闲自在的抽起烟来。他想等一会儿,着看看见那些滑雪兵的怎样被打死,还是怎样被砍死,剩下怎样被抓住了。等会儿,自己来羞辱他们。就凭你们这样也敢来进攻姑蔑?这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等他把一袋烟抽完,还想再续袋烟。一个士兵就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了:“旌长,旌长,不好了,不好了,他,他们,死,要死光了,”
旌长轻轻一笑:“这不是不好,这是太好了,不要这么大惊小怪,挺正常的嘛?等一会把他们的人头全部割下来,挂到城门楼上,”
“旌长,是把二百人的头全割下来?”
“他们不是一百人吗?哪来二百人呀,”旌长相当生气:“这么大人了,就连数数也不会。”
这个士兵急了:“旌长,不是,是我们的人要死光了,在不想办法,他们,他们就攻上城门楼来了。”
“不会吧,你没有说错吧,慢慢的说。进城的匪军不就是100人吗?我们在现场就有三百人,难道还打不过他们100人?就这么夸张,”
“旌长,再打下去,真的就打不过他们了。”
“能不能不要再这样胡说八道呀?你们都是白吃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