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芷儿想着今日她也算大获全胜了, 明天还要会情郎, 便要早些睡了。
可是躺在床上,想着她和陆煊这些日子的种种, 心里就像着了一把邪火似的, 烧得她饥渴难耐。
林芷看着自己泛着粉红色珠光的肌肤,还有身下涌出的阵阵春潮, 这幅身子还没真正的承欢, 欲望就是如此的强烈。
林芷儿把头埋在枕头里, 她也就是遇见陆煊了, 以陆煊的体魄方能承受住她的需求吧,果然这男女之间是一把钥匙开一把锁。
林芷儿后来只得又起来沐了浴, 才又睡了。
第二天一早林芷儿起床, 本以为昨晚没有休息好,怎么也得出两个黑眼圈吧,没想到镜中的少女仍是一番容光焕发的模样。
林芷儿心中感叹, 不愧是第一肉、女的变态体质。
吃过早饭,林芷儿让春晓把她的弟弟春来找了进来,她进京之前的安排不知春来办的如何。
春来一见林芷儿就笑着施了个礼,林芷儿便知道事情办得不错。
林芷儿也笑着让他坐下, 春来坐下, 便从怀里掏出一沓纸来, 呈给林芷儿:“大小姐, 这是您要查的那些人!”
林芷儿拿过纸翻了翻, 都是近期这些人的动态,倒是记录的详细:“咦,春来,怎么这个虎威将军竟是一点记录没有!”
春来忙道:“大小姐,小的和花钱请的人都查了,都查到吏部去了,但如今朝廷是真没有虎威将军这个名号的人的!”
“没有虎威将军这个人?”林芷儿皱了皱眉,她记得原书中林芷儿最后落入的就是这个虎威将军的手里,被他百般的折磨。
难道是她记错了?还是这个人如今还没有出现,或者就像那个柔兰国王子是别国的人?
林芷儿把纸递给春晓:“收好了,我晚上还要仔细瞧!”
又笑着对春来道:“没有引起这些人的怀疑吧!”
春来笑:“大小姐放心,小的找的是黑市中的包打听,这些人就是靠贩卖这些生存的,都是做生意,嘴严着呢!”
无论在哪个朝代、时空中,都会有黑白两道的存在,这个林芷儿心里是明白的。
“不过,这个虎威将军你还要打听着,一旦有什么消息要立刻禀明我!”
春来忙应了声:“是!”又从怀里拿出了两页纸呈给林芷儿。
林芷儿看了,是她从广安府派出来的掌柜写的类似于总结的两篇纸。
从这总结书上可以看出这老掌柜的确是用心了,林芷儿的祖母在京中共有四家店铺。
其中较大的是林家钱庄和稻谷香米行,都在京城中央最繁华的玄武大街上。
还有一家布行和一家杂货铺子是在京城东面也是十分繁华的朱雀大街上。
这两条大街算是京城最有名的商业街了,都是寸土寸金的。
大周朝虽还是古代重农轻商的模式,但商业也很是发达了,这大的买卖交易上用的都不是现钱,是用的银票,用银票就得有钱庄做保。
林芷儿祖母的这林家钱庄,除了在京城有一家,另外在广安府还有一间分号,也算是大的钱庄了。
林芷儿听崔嬷嬷说过,祖母和祖父原籍都是广安府的人,祖母的祖上其实是商户出身,祖母的曾祖父是商业奇才,竟坐到了江南首富的位置,后来因为祖母的祖父一心向学,考取功名,不善生意往来,家中又出了一两个败家子,才慢慢败落了。
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祖母手中的家底仍是富的可以流油,如果一般实力,哪能开得起钱庄,更别说林芷儿看到的地契,这祖母是真的在东北有上万亩土地,是自己生产稻米贩卖的,稻谷香米行也是在广安府和江南几地都有分号的。
林芷儿第一次看到这些时还曾想过,如果实在不行,她就偷偷的跑到东北去,找个偏僻的地方躲起来,做她的地主婆,来逃避那些禽兽们。
春来怕林芷儿看不明白掌柜写的,便解释道:“这于掌柜在每家商号前都蹲守了五天,观察往来的客商。
于掌柜说了,大小姐这四个铺子都是位置极佳,生意极好的。
钱庄他无法估计,但可以肯定其他三个铺子的流水,一个月都不会低于万两银子的,如果利润按粗略的五五算,每个月的纯进账都会有五千两银子,但更详细的需要查过账目才会知道!”
一个铺子粗算每月就五千两的纯利,三个铺子就是一万五千两,钱庄更不用说了,肯定会更高的。
这么看她如今的身家在大周朝也是数一数二的,看来那些禽兽千方百计的把她囚禁成肉脔,除了是她的美貌外,林芷儿手中的钱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吧。
“不过!”春来又道:“于掌柜也说了,那稻谷香最近出了两起顾客回来大闹的事情,都是说米行卖的新大米中掺了陈米!”
林芷儿点了点头,这件事她上回也亲眼目睹了,后来陆煊让禁卫军的人查了,的确不是客人的错,是米行在新米中参了价格低于新米三分之一的五年陈米!
“这米行的掌柜是谁?”
“这米行的李掌柜原是老夫人娘家陪嫁过来的,不过他在大小姐您和老太爷回广安府后,一年前便暴病去世了,如今的掌柜是他的儿子被称为小李掌柜的李吉!”春来忙详细的说了!
嗯!这倒与禁卫军查出来的资料是一样的。
“这李吉可有什么风评?”
“府里除了有人说过这李吉有些好色外,因为到底不是林家人,也没有过多人谈论他!”
嗯,这倒不着急,禁卫军的人还在查,以他们的手段若这李吉有什么问题,一定会揪出尾巴的。
如果这事真的如她所料和林府里的大白花小云氏有关系,那就别怪她林芷儿翻脸无情,定要闹了翻天覆地……
“这于掌柜现今住在哪里?”
“按大小姐的吩咐,小的在井水胡同买了个宅院,于掌柜住在那里,又招了三个小掌柜,用做以后的查账!”
“这三个小掌柜的来历可查了,都是稳妥的吗?”因为关乎的事情很重要,林芷儿也算事无巨细。
春来忙道:“都是小的亲自查的,都是清白没有问题的!”
林芷儿这才笑道:“不错,做的非常好!春来的确可以独当一面了!”
春来被自家大小姐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瞅了瞅站在旁边的姐姐春晓,脸都有些红了。
林芷儿笑着对春晓道:“再给春来拿三千两银票来!”
春晓忙要开口阻拦,林芷儿摆了摆手道:“春来是男子,在外面走动,人际交往是要费心费力的,这钱财方面是不能省的。
但是春来,也要注意钱不外露,别让有心人盯上或被当冤大头给宰了!不过如果在外面遇到什么委屈或是遇到什么难办的事,一定回来讲!”
林芷儿抿嘴一乐:“如今我们也是有禁卫军做靠山的人了,不行就让陆煊找人解决去!”
春晓看着大小姐提到陆煊时的得意和欢喜,觉得牙都被酸倒了,这大小姐如今满心满眼都是陆大人了。
春晓还真没想错,林芷儿与春来谈完了,就又开始找衣服,换来换去的,梳妆打扮好,就盼着那时间快点过去。
好不容易等过了午时,有管事的来报,禁卫军的陆大人求见大小姐。
其实陆煊心里比林芷儿还要着急,昨日他和林佑远离开林府二门,回了前厅。
林佑远又让下人上了茶,状似无意道:“陆大人之前曾给家父去过信,说是要与家父谈论小女芷儿的婚事,可是家父却…”说着林佑远的眼圈又红了。
陆煊心里微哼一声,这林家父子在朝堂上都是出了名的心思缜密之人。
这林佑远虽然内宅之事糊涂些,更确切的说是他懒得管,在其他事情上可是精明的很。
陆煊一笑,站起身向林佑远深施一礼:“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给林佑安唬了一跳,什么岳父?谁是你岳父啊!
林佑安忙站起身道:“陆大人这是做什么?林某可不敢当!”
陆煊依旧施礼道:“岳父大人,小婿其实在祖父出事前曾见过祖父一次,我们两家婚约已经很长时间了,祖父承诺今年年底让我和大小姐完婚,今日正好岳父大人问了,小婿准备过几日正式上门提亲,走完所有的礼数!”
陆煊不能说他和林芷儿已经两情相悦,私下约定了,只能把事推到林启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