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长长的第一次结束后,林芷儿看见那满床的水迹和上面乳白色的痕迹时, 就是与陆煊经过这么多次双人舞已经厚了的脸皮都有些红了。
……太疯狂了!
陆煊笑得是心满意足, 咬着林芷儿的耳朵调笑道:"脸红什么,又不是尿的!"
林芷儿搭口便咬了他的鼻子:"你还笑, 对了, 我身上的春、药算解了吗?"
怎么她还是觉得身上还是热得很,看着赤、裸的陆煊就觉得他像一块美味的小点心, 就想一口把她吃了。
陆煊做了这么多年的禁卫军, 也是粗通医理的, 他伸手翻了翻林芷儿的眼皮, 还是通红的,便知道春、药的药性很是霸道, 林芷儿还是未解的。
这时外面传来洪九的声音:"大人, 李大夫的药已经配好了!"
配好了,这么快?
陆煊哪里知道,他和林芷儿这一闹已经是两个时辰过去了。
床上的被褥已是狼藉一片, 陆煊把林芷儿抱到榻上,扯了一块被单给她盖上:"好宝贝,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出去看一下就回来!"说完他穿了寝袍便出去了。
果然陆煊出去片刻便回来了, 抱起林芷儿去了净房。
林芷儿见净房里又放了一只大浴桶, 冒着热气, 她垂头看去, 里面竟是煮好的中药汤, 一股中药的苦涩味弥漫在空气中。
陆煊拿起旁边凳子上放着的药碗,直接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低头吻上了林芷儿,用嘴给她哺了进去。
林芷儿咽了一口,立刻被苦得差点吐了出来,这陆煊怎么喝得进去?
陆煊看林芷儿苦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笑了,又喝了一大口,又给林芷儿喂了进去。
林芷儿好不容易又咽了一口,看陆煊又要喝第三口,忙拦住他:"你不嫌苦吗?"
陆煊从加入禁卫军受过的大大小小的伤不计其数,喝药已同吃饭一般,对药的苦味早就适应了。
但他知道林芷儿肯定会受不了这药的苦劲,所以才想了这方法喂她。
这对像他这样很少风花雪月的人实属不易了。
林芷儿明白他的心意,心都软得要化了。
"不苦!甜的!"陆煊说得是心里话,这天底下最甜的吃食都在他大宝贝身上呢。
舌、甜软,乳、甜糯,花蕊、甜滑,肌肤没有一处不是香香甜甜的。
反正他就是喜欢啃着她,咬着她,亲着她,这药的苦哪里能敌得过她的甜呢。
林芷儿笑了,拿头轻轻蹭了蹭陆煊的胸口。
诶!这喂药都能喂出岁月静好的感觉也是没谁了。
吃过药,陆煊拿手摸了摸浴桶中药液的温度,这温度对他这种糙男人是可以了,但是林芷儿细皮嫩肉的,怕是还会觉得烫。
但是如果温度凉了,蒸不开毛孔,毒素流不出来也不行。
陆煊看了看怀里软绵绵的林芷儿,便一手扯开了自已的袍子,抱着林芷儿进了浴桶。
林芷儿一进去,便被滚烫的药液烫得吸了口气,陆煊看着林芷儿瞬间被蒸红的肌肤,心中感叹,这也真是太娇嫩了。
林芷儿看着陆煊丝毫不觉得热的样子,也心里感叹,这身子简直是钢筋铁骨做成的一般。
她用手指点着陆煊胸口处的一道伤疤:"上回你说这是你行刺大辽国主帅受伤时留下的,你好好和我讲讲这些事情吧!"
之前他们两个只要在一起,都是忍不住要先弄有□□,等闹够了,林芷儿是手也累,嘴也累,往往都是秒睡的。
她虽然看到陆煊身上有许多伤疤,但都是没来得问,便被打断了。
他们两个其实也是难得有这样温馨的时侯。
陆煊便为林芷儿讲了。
林芷儿听他只三言两语,轻描淡写的说了当时的情况,可她看那伤疤之深,之长,还是在心脏附近,便能想像出当时的凶险。
"不怕吗?为什么非得去呢?"这两国打仗,禁卫军更多参与的是情报方面的事务,而真正的主力应该是军队。
"当时,我们大周江南大旱,粮食欠收,民不果腹,如果再打仗,那老百姓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我行刺了敌军主帅,一是打乱了他们的布置,二也是震慑了敌军。后来大辽也的确退兵了,还是免去了这场战火!”
“为什么非得你去呢?”这么危险的事情,陆煊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