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伸出小手比划道:“短了这么长。”
黄河这一比划约有十公分,太子暗出一口长气,还好不是很长,转念一想不对啊,那大秦的气运总共有多长呢?
皇上看到黄河的手势差点没气晕,如果没有看错,当初公良燕给云梦国算国运时也就这么长,这么长的国运后来还让上官家族请人盗走了。
难道大秦的国运也被人盗走了?那岂不是说大秦帝车存在的时间会少上几十年?皇上越想越气,最后恨恨的问道:“神女会盗人国运吗?”
公良燕摇摇头,淡淡说道:“盗人国运是逆天而行,神算子基本上都不会这种手段,只有逆天者才会使用。”
“那何处可以找到逆天者?”皇上追问,脸上显露着焦急的神色,他要把失去的国运抢回来,然后让大秦国运长长久久。
公良燕的脸上闪过冷意,负手道:“我劝皇上还是放弃这种想法,逆天而行步步维艰,一个不好身无丧身之地,河涧王就是最好的例子,盗了云梦国几十年国运,最后连一天皇帝都没当成,还落个满门抄斩。”
公良燕拿河涧王举例,皇上愣在那儿,是啊,远的不提,河涧王就是最好的例子,上官家族被灭后,河涧王连称帝的机会都没有,全家被抓的住杀的杀。
虽然后来上官家族的残党出手相救,但是自己何偿没有挖坑,所以河涧王没有救出,还顺便把上官家族的残余份子灭了一批。
那次下杀手之后,上官家族残余份子就再没出现过,难道这次又是他们出手?皇上想到这儿,请公良燕再算一算,算算相国寺的事情。
公良燕没有拒绝,而是掐起了手决,黄河瞪大眼睛看着公良燕的手势,然后掐着小手跟着学,用秦子轩的话说‘大海这娃真的有当神棍的潜质,神经病似的木棍!’
公良燕算了一会,脸色微变,末了很深情的看了皇上一眼,看的皇上身体冒寒气,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太子在旁边急的直搓手,他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公良燕用那种眼神看父皇,难道真的出大事了。
公良燕没有开口,眼神转向魏德海,魏德海身子一整看向皇上,皇上摆摆手,魏德海赶紧跑出了祭坛,守在外面放风,不让闲杂人靠近。
看到魏德海离开,公良燕摸摸黄河的脑袋,轻声说道:“你也出去。”
“啊,不会吧,我可是你的大徒弟啊,我会很乖很听话,让人家留下呗。”黄河厚着脸皮求留下,公良燕早就对黄河的厚脸皮免役,静静看着黄河,最后黄河不支撇着嘴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