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找林岸帮自己反而帮了个倒忙,他是怎么也不会去开这个口的。
现在反而还给自己弄得里外不是人,他看着那些评论,脑子里都是嗡嗡嗡的,对比那边夜色的成功,自己就像是给他作陪衬的小丑一样。
不对,连陪衬都算不上。
他都不是配角,只是一个戏份不多的炮灰而已。
北辰肆年肝都气疼了,肋骨那里隐隐作痛。
再看林岸的微博,他还承诺了夜色,对方随时可以为他配音。
原本他以为君梨认识林岸,自己又认识君梨,他当时又对林岸说了那么多关于夜色的黑料,林岸应该对夜色这个人不太有好感才对,这次自己没有机会,下次也许就有了。
现在看来,是彻底凉了。
北辰肆年连继续看微博的勇气都没有了,手指颤抖着关掉了微博。
他起身,点了一根烟,猛地吸了一口。
那种麻痹神经的飘飘然的感觉让他短暂地忘记了这些烦恼。
抽完一根烟之后,地上沾了少许灰烬,他拿出手机,给君梨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之后,他就语气痛苦地对她说:“君梨,我现在好想见你啊,我很难受。”
他难受的时候,正是君梨高兴的时候。
君梨轻声询问他:“为什么难受?”
北辰肆年听到她温柔的声音,只觉得想把心里头的苦水都吐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