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她,你怎么给我蛊盒?”
“这个简单,”谢阳华知道莫南爵一定会答应,因为童染就是他的命,“林美洁只要一死,我保证中景濠庭内的人立马就能收到蛊盒。”
莫南爵眯着眼睛,“你确定蛊盒就能解蛊?”
“确定,”谢阳华并未撒谎,“你们只要找到一个会苗疆蛊术的人,云南那边很多,随便请一个都可以。”
“苏清甜说,非她不可。”
“所以说苏清甜为什么会死,”谢阳华不屑的笑了笑,“她就是蠢死的,如果我是她,捏着蛊盒还不就可以随意的威胁你吗?想上个床再简单不过,可她不仅不,居然还跳楼了,二少爷,你说有比她还蠢的人吗?”
苏清甜说的非她不可,是在蛊虫死了的情况下,要用她的血再养一条才行,可如果蛊虫尚在,那么只要是苗疆人就可以解雇。
她总是想得太简单,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从小的习惯改不了,苏清甜改变不了自己的性子,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
她到死都不知道,她到底错在哪里。
“不管有没有比她更蠢的人,”莫南爵冷眼睥睨,“但至少,你比她更不是人。”
“你骂吧,我还会在乎这些吗?”谢阳华笑出声来,他忽然上前一步,“二少爷,我一直很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说,你不在这四年里,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上过床吗?”
莫南爵冷笑下,“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林美洁把你踢开的这一年里,你们还上过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