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里昂冷笑,对苏妲一再失望:“不,不是在怀疑,而是确定了那个人就是你。”
听到他的话苏妲还在做垂死的挣扎,哀求地看着言瑞东,“你也是当事人,那件事不是我做的,对不对?”
言瑞东还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很单纯的摇摇头,乐得看热闹。
“苏妲,你最珍贵的东西是我的,你想要的一切,都会是我的。”苏里昂毫不介意言瑞东知道他的目的,丝毫不避讳地看着苏妲。
苏妲站在下面看着他们两个坐在那里,浑身冰冷,心里不甘却不敢轻举妄动。
她知道她现在只有死不承认,只能熬着。
苏里昂看着苏妲泪眼朦胧地站在哪里,心里冷冷一笑,在两人的注视下,从脖子上取下一个项链。抬手往前举着晃了晃。
“这就是你要的那块令牌,它一直都在我的身上。”
离开言家,苏里昂坐上等在外面的车子,看到出现在车内的哈迪斯半点都不惊讶。他靠在椅背上,吩咐司机开车,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哈迪斯一眼。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我在这儿。”他不说话不代表哈迪斯不说。
蜷缩在后面的雀儿迷迷糊糊的做起来,傻兮兮的问道:“咦,是要回家了吗?”
“是的。”哈迪斯笑容可掬的点头,“你可以继续睡,等一会儿到了地方叫你。”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