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些,想到之前我和袁磊离婚的时候,我分了袁磊的财产,袁磊使用各种手段想要我把财产拿出来,我觉得这是同一个道理,很明显沈父是一个更狠辣的角色,为了那块地皮,他能不折手段。
我迟疑了一会儿,看看沈帆,他抿着唇,凝视着我,等待我做出决定,我咬着唇,陷入一个两难的境地,我又看看阿殇,我应该相信阿殇的,他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不会置那么多人于不顾,而袁磊那时候对我的家人下黑手,已经让我心有余悸,要是再来一次,我会恨死我自己。
最终,我点了点头:“我去把文件拿下来。”
沈帆还是凝视着我,只不过他的眼神怪怪的,有点受伤。
我心里嗤笑他虚伪,他不是一直想要吗?现在还这个表情!
蹑手蹑脚的打开门,却发现杨玲在厨房里看着楼下,她抱着臂,许是听到我走路的声音,她回头,然后从厨房里走出来,我俩对视,她把手垂在两侧,担忧的问我:“沈帆和陈默同时来找你,他们……”
我如实说来:“他们找我是来要那块地皮的文件的。”
杨玲惊呼:“你答应给了?”
不答应还能怎么样呢?我叹了口气:“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我拿着那快地皮的转让权,只是给自己增加危难罢了。”无力的说道。
杨玲点了点头,她抿着唇,一直站在那里,没动。
我搬床板的时候,杨玲手疾眼快的帮我搭了把手,她弯着眼睛说:“苏瞳,藏的真够深的啊!”
我没说话,从床底拿出一个铁盒子,用那把独特的钥匙,打开,里面躺着一份文件,这份文件关乎着旗山市的命脉,再拿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甸甸。
第一次拿到的时候,心情无比的沉重,而这次,却轻松了不少。
我拿着转身下了楼,交给了阿殇,而阿殇和沈帆,把我的四年的卖身契,一手交人,一手交货的换过来,但是我看到沈帆在换的时候,手把卖身契捏的紧紧的,然后不舍的一点点的交了出来。
他的举动让我想起我们在一起的一幕幕,虽然他令人讨厌,令人愤怒,我们在一起除了伤害还是有很多的时间,都是在安静中度过的,现在想想,还是令人怀念的。
沈帆把文件拿到手后,他仔细的看了看文件内容,觉得没差后,放在手里凝视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心情很平静,我抬眼看向沈帆说:“你知道这块地皮被开发了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