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现在不想和他扯什么现在过去的,我只知道他和岳城简直泯灭人性,而且我一定要把霄霄给救出来。
他钻进车里,说这些与他没有关系,我犯不着跟他讲,也犯不着算在他的头。他只管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就行了。
“你放心,你在这里说的话,我是不会给任何人说的。”他发动了油门说。
我说他认为该做的事情,就是助纣为虐,这就是他千里迢迢回来该做事情。
“牛魔王也真是可怜,”我忍不住提起了牛魔王来。
他忍不住回过头来看了看我,不理我,开了音乐来听分散注意力。
下车的时候,牛思滨才又开口说:“最好明天再去医院检察一下,毕竟他们于这上面不是专业的。”
我没有理他,直接走了。
芳姐来给我接包的时候,立即就发现我包着纱布的手,忙问怎么了。我说没有事。
用一只手换了鞋子。
客厅里空空如也,我这才看了看手表,才五点。骆冰洋还有一会儿才能回来。
在沙发上躺了躺,骆冰洋便回来了。
我赶紧地坐了起来,不过想想藏也是藏不住,便又把手给放了回来。
不过,他并没有马上就走过来,与我招呼了声“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后便往卫生间走了。
芳姐将菜一一端出来,然后又问我要不要勺子。我说拿一个嘛,怎么说用左手,勺子是要好用一点。
骆冰洋见我的包着纱布的手时,立即奔了过来,问我怎么了,不是去上班了吗?怎么会伤着手。
虽说已经想到了不好解释,但是回来的路上,却是一个说法都没有想出来。
总不能给他说是被狗咬着了吧。他知道我的工作是杂志社的撰稿人,好好的在办公室里呆着,被狗咬根本不可能。
我完全可以想像他在听了这么说后,会用什么样的表情问我:“难道你们办公室里养了一条大狗?”
还有就是什么被东西掉下来砸着了,也是完全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
没有办法,我只能实话实说,告诉他是霄霄给咬的。
“霄霄。”他很正常地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说怎么可能,让我别开玩笑了。
我很认真地告诉他说:“我没有和你开玩笑,霄霄病了,病得很严重,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难道说,”他看了看我,猜测着说,“只有疯了的人才会……”
我点了点头。
芳姐在一旁听了,忍不住说:“那就没办法了,只能自认倒霉了。”
听了我的合情合理的解释后,骆冰洋只好不再问下去,坐了下去吃饭。
回到房间后才又忍不住问,“好好的人,怎么就疯了呢?”
我说我也不知道,这就是命吧,命该如此。
“多久都事?”
我摇了摇,说不想再谈这事儿,实在太可怜了。
骆冰洋像是没有听见我的话,继续说:”不过,像她那样的人,既便是疯了,也不该有什么暴力倾向啊……”
我说谁知道呢,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她是在哪家医院?”他若有所思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