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槿走进来,看到他一直盯着水杯,连忙替他打了杯水递上前,说;“爷爷,喝水。”
“我们乔家的人,头可断,血可流,但绝对不能哭。”
“想当年,我乔家被灭门,死了整整一百多人命,我一滴眼泪都没掉,现在只是折了根手臂,你不必难过。”
他说话避重就轻,轻描淡说的,仿佛无事一样。
“你们俩给我听好,谁敢动我们乔家的人,别惦记什么情份和面子,直接干!我们乔家的人,绝对不能任由别人摆布。”
乔振霆声音很冷,充满了杀意似的,说;“我老不中用了,但你们还年轻,要替我乔家争这口气。”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剧组内逛,别人看他是老了闲得慌,但实际则是把所有人都调查了一遍。
“是,爷爷。”贺兰槿说道。
乔振霆摆了下手,说;“我要睡了,你们该忙的都忙去。”
“你,留下陪我聊下天。”乔振霆话锋一转,指着秦楠说道。
原本来看热闹的秦楠,却被指名,他立刻暴跳起来说;“凭什么?我很忙的,好不好?”
乔寒夜和贺兰槿离去,走出去时,心情挺沉重。
“少夫人。”这时,保镖站在外面,已等候她多时。
拿着个本子递给她,恭敬说道:“这是老先生最近对剧组每人的调查,有些人心术不正,建议您开掉。”
“爷爷把所有人都调查过了?”贺兰槿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