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报警?”原仰觉得更好笑了,“我倒是想看看,有谁敢管这件事!”
“神经病!快点放开我!我都说了,我不是你说的诺兰!放手!我要出去找乐子了。”
找乐子?
原仰一听,脸色瞬间又黑了,“诺兰,再说一次,我的的耐性有限!不要玩这种无聊的把戏!”
“你才无聊!救命、救命啊——”安萝懒得跟他啰嗦,扯开嗓子呼喊。
可惜,外头的音乐声非常大,根本没有人听到。
“你非要玩是吧?好!我陪你玩到底!”原仰直接拦腰把人抱起来,往楼上走。
“你干什么?疯了吗?放开!”安萝怎么可能就范,使命地挣扎啊!
乒乒乓乓……
把左斯储藏后面的酒都给打翻了。
一地的破碎瓶子,满满的酒香。
左斯闻到味道,到后面一看,瞬间傻了——
下一秒,他像爱车被毁一样,痛心疾道,“该死!这可是我千辛万苦,从一个洋鬼子那里高价买下、珍藏了快十年的酒,居然被打了!原仰!诺兰!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
左斯捧着破碎的瓶子,跳楼的心都有了!
“别插嘴,晚点我赔一瓶给你。”原仰头也没回,目光紧紧地盯着怀里的女人,“左斯都认出你了,还要否认下去吗?”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安萝快疯了,不停地挣扎。
她乱踹乱蹬的,挣扎起来毫无章法,原仰好几次,都差点没抱住人,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