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近在眼前的抽屉，司念双手握紧成拳没有动。
她这样，应该不算是小偷吧？
她脑海中的疑惑太多了，想知道战牧擎对她的态度为什么一下子变这么多。
战牧擎那么害怕她看到那张照片，一定是照片上的人，他不想让她看到。
鼓足勇气，司念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弯下腰，伸手去拉抽屉。
可是，竟然上锁了。
司念眉头一皱，又拉了拉其他的抽屉，能打开。
所以，唯独是装相框的抽屉上锁了。
司念站在原地好久，才回过神。
越是这样，她越想弄清楚上面到底是什么。
是画，还是人的照片……
“司小姐，你还没睡吗？”
出神时，后面忽然响起裴姨的声音，将司念吓了一跳。
猛地转身，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双手背在身后，一脸的尴尬。
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司念觉得就跟偷东西被人发现一样难堪。
“我……”脸微微红，看着裴姨，吞吞吐吐的开口：“我……睡不着。”
原本想问裴姨照片上的人，照顾战牧擎这么久，她肯定知道。
可转念一想，裴姨是战牧擎的人，肯定不会告诉她。
她一问，反而打草惊蛇了。
“睡不着？”裴姨一听立刻露出笑容，“小姐是想先生了吧？这个时间，先生还没到呢。”
司念皮笑肉不笑，裴姨的想象力真丰富。
“我再回去酝酿酝酿。”
说完，司念便一脸笑容的从裴姨身边走过，笑着开口：“裴姨，晚安。”
裴姨点头：“小姐，好梦！”
走进卧室，看着眼前跟战牧擎有关的一切，司念竟然觉得呼吸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