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战野怎么心不在焉？
“是，太太！”
战野恭敬点头，安静的退下。
——
半刻钟后，战野拿着集团的文件回来，准备离开时突然被司念叫住。
“集团发生什么事了么？”
战野停下来，欲言又止。
集团没发生什么，但是……
“你什么时候变得吞吞吐吐了？”司念手上还搭着战牧擎的风衣外套。
战牧擎此时正在客厅陪着三个孩子，看样子，没注意战野异常的情绪。
战野抬起头，抿了抿嘴，轻声开口：“昨晚霍老先生给战少打了电话，说宁楚可能不行了。”
言外之意，想让战少去见她最后一面。
司念眉头一皱，“战牧擎怎么说？”
战野摇头，“战少没接电话，是霍老先生一直打不停，我才接听。”
司念呼吸一窒，说不出的难受。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找机会告诉他。”
战野陪在战牧擎身边这么多年，早将他的脾性摸得透透的。
表面对宁楚恨之入骨，可如果宁楚真的死了，自己却没见她最后一面，战牧擎后半辈子是一定会后悔的。
“还有太太，这件事能不能别告诉战少是我说的？”
战野一脸焦虑，战少如果知道他管宁楚的闲事，一定会收拾自己。
“放心，我知道怎么说。”
司念淡淡一笑，拿着外套离开，可在开门时胃里忽然翻腾了一下，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涌了上来。
肚子里紧接着抽痛了几分，疼得司念几乎站不稳，下意识护住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