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钟左右，顾辞看封裕的房间还有光亮，便备上热牛奶，叩响房门。
在听到“进来”两个字后，顾辞才推门而入。
此时的封裕躺在床上，曲起一条腿，手里拿着一本书，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
黑睫垂下，在脸上落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五官稍显柔和，透着股儒雅书生的气息。
顾辞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一声，王子殿下真爱学习。
只是在看清楚封裕手里拿的书本名字后，顾辞嘴角剧烈的抽了抽。
《霸道王子的惹火小娇妻》。
以往，封裕看的不都是《纯粹理性批判》这种书吗？
什么时候，品味变化这么大了？
顾辞目光复杂的看向封裕，放下热牛奶后，正欲转身走人，衣角忽然被封裕拽住。
封裕坐起来，放下书本，视线望着远处，无比认真的问道，“顾辞，你有过女人吗？”
“哈哈，殿下，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女人的。”顾辞没有正面回答封裕的问题，略有羞赧的说道。
封裕闻言，瞟向他，视线幽深，试探性道，“你没有？”
“……”顾辞。
他看起来不正常吗？
他舔了舔唇，硬着头皮道，“殿下，其实我的前女友们可以组成一个足球队。”
封裕一脸怀疑的看着他，视线望向远处，又陷入到沉思里去。
顾辞见状，咂了咂舌。
王子殿下，这是想女人了？
他自跟在封裕身边这么久，几乎没有见到封裕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
在青春期，封裕也从来不看一眼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