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不该跟鬼宿计较,从而忽略了尉迟寒执拗的脾气。
没喝药,肯定也没有盖两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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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取来烈酒,月星染让开了位置,说:“将所有门窗关严实了。”
“好。”
“鬼宿,将碳火烧的旺些。”
“好。”
张御医开口:“月姑娘,我留在这里,是否不妥?”
毕竟烈酒擦身,他是前所未闻的,会不会是不外传的秘方。
月星染知道他心中顾忌,摇头:“并无不妥。”
“那就好,那就好。”他一大把年纪,可不想被人说,他留下是为了偷窥医术。
见鬼宿将门窗全部关严实了,月星染又说:“鬼畜,脱去七爷的衣服,用烈酒,将他全身上下,全部擦一遍,特别是手心脚心,还有额头,后背。”
鬼畜愣。
月星染接过他怀里的一坛酒,催促着说:“别发愣了,快些动手吧!”
“可是我帮爷擦……”感觉有些怪怪的。
月星染翻了翻白眼:“在你心里莫不是想让我帮他擦身?”
其实在鬼畜的心里,真的就认为,这擦身的事情,该由月星染来做。
月星染拧眉,先不说,这是古代,人性复古。
再说,尉迟寒是她心动的男人,如此羞涩的事情,她自然做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