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权倾城紧张地抱起应采蝶,顾若欢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算此刻她被人钳制着,她都觉得值了。
有应采蝶陪葬,她所做的一切就并非枉然。
反正,这一辈子,她都得在那个冰冷的监狱里,生不如死,倒不如求个痛快。
“应采蝶,这次你死定了!”她流了那么多血,额头又破了这么大一个洞,就算不死也残了。
一想到这里,顾若欢笑的越发猖狂,脸部扭曲。
“权倾城,你不是很厉害么?结果,还不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权倾城睇着她的眸色一深,而后挑了挑墨色的俊眉,将手中的人儿交到了一旁的保镖手里,他说,“是吗?”
拉长的尾音,带着高深莫测。
眸色,暗沉,深幽,不见底。
顾若欢神情一凛,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不能确定自己明白了什么。
直到,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婉转又清脆。
“顾若欢,你自以为自己很聪明么?”
女人走过去的时候,权倾城修长的手就搭到了她的肩膀上。
看着这一张到死都不会忘的脸,顾若欢惊的脸色惨白。
“你……你……你不是……”她看看那个鲜血淋漓的应采蝶,又看看在她眼前完美无暇的应采蝶,顾若欢一时间,云里雾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股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
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浓烈地侵袭她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