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京城里飞扬跋扈的蒋公子居然跑到滨河来了,而且还成立了房地产公司,要大举进攻江海的房地产市场,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怎么就把这个瘟神给招来了。
想起他我心里就堵得慌,尼玛,这个家伙不好好在京城呆着做他的达官显贵,跑到我们这里来干什么,还非要闹到江海来,这无疑是冲着我来的。这年头人都是犯什么病,自己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跟我较劲。
余昔见我半天不言语,问道:“你没事吧,听到他的名字至于这样吗。别忘了,这可是在你的地盘上,我们没必要怕他。”
我苦笑了一声说:“倒不是怕他,只是他这一来肯定给我添不少乱。这家伙又是个太子爷,他倒没什么好怕的,只是他身后的家族我惹不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越是不想生事,这事儿还越是找上门来,你说我是不是撞了邪了。”
余昔叹了口气,很萧索地说:“不是你撞了邪,是我撞邪了,这两年我也没以前那么顺风顺水了,总是遇到不太好的事。蒋公子这次来,其实不是冲着你,而是冲着我,他的目的就是要逼我就范,否则他就会一直纠缠下去。”
我猛然想起来,这两天收到的莫名其妙的短信,一定是蒋公子发来的。没错,就是他,在他眼里,是我抢走了余昔,而他向余昔的情感攻势一直没得到余昔的回应,这才恼羞成怒,发誓非要把余昔抢回去。
可是为了一点可怜的自尊心,他蒋公子至于费这么大劲吗,专门成立一个房地产公司,投入重金来打垮我们,摆出一幅不惜搏命的架势,小题大做到幼稚可笑。想到这我心里一阵发苦,这些爷的世界我真的不懂。
我苦笑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回可真是有点流年不利的意思。你说这家伙脑子是不是有问题,非要强人所难,他这样做也不知道图什么。”
余昔说:“如果你这样想就把事情看简单了,蒋公子的脑子绝对没问题,这不过是上层建筑斗争的延续,上面斗得不亦乐乎,下面的人岂能闲着?他们这次投入重金进军本省的房地产市场,不过是一种掩护,真正的核心还是权力斗争。要知道,如今干什么事都是要有资金支持的,他们的资金主要用途在于拉拢更多的人脉。”
师姐这么一说我顿时茅塞顿开,在一个资本运作时代,商业资本的真正属性在于对资源的控制和占有,通过与权力的媾合在最短时间内开展资本产出,蒋公子进军本省房地产市场,其实不过是批了一件合法的外衣,掩人耳目罢了。
我说:“这小子不简单啊,看来还真是不能低估了他。”
余昔冷笑了一声说:“你总是低估自己的对手,高估自己的能力,这一点很要命的,以后你真的要注意了。”
我惭愧地低下头说:“师姐教育的对,我牢记在心了。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