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的吻由耳垂一直吻到脖子,又从她脖子吻到额头,在那漂亮的额头上有一种柔柔的光泽。看着这娇柔美丽情人,他一手握住仲菲依的手腕,一手缓慢的脱去仲菲依的武装。仲菲依的呼吸越来越混浊,华子建也是大口的喘着粗气,脱了衣服的仲菲依一下子疯狂起来,她拼命的亲吻他,咬着他的舌头,一只手抓着他的后背,华子建感到后背有点火辣辣的。
他傻了,也晕了,只知道回吻着她的舌头。
她抓起了他的手,放到了她的骄傲上。
“来吧,你摸摸她呀!”她近似于疯狂的对华子建说:“小坏蛋,来吃我吧。”她梦呓般的呻吟着。
没有伤心,他们也不去想那些伤心,只有此刻的疯狂和激情。
“小坏蛋,小坏蛋,你会忘记我吗?来吧,来吧……”她剧烈的扭动着,把心中的伤感都甩出了躯体……
仲菲依被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电击般的刺激弄得一阵狂喘娇啼,银牙轻咬,秀美火红的优美螓首僵直地向后扬起,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她的扭动而飘荡着,全身的雪肌玉肤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她的样子使华子建再也把持不住了,忍不住加快节奏,哼出声来……
当一切都平息之后,华子建怜惜的紧紧拥抱着她,仲菲依也娇羞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两个人就这样互相依偎着,互相诉说着,度过了一夜的悸动,他们都不再伤感了,或者,这一刻短暂的美丽,就是他们两人永远的永恒。
天亮了,仲菲依没有叫醒华子建,她不愿意看到华子建那留恋的目光,在一种深沉悱恻的情绪里,仲菲依是那样悲伤委婉,看着华子建那熟悉和英俊的脸庞,她的眼里有了晶莹的泪光……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一瓢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在华子建醒过来的时候,仲菲依已经走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华子建情绪一直是失落的,秘书小张或者看出了一点什么,也就尽量在工作议程上做出一些调整来,让华子建参加更多的公众活动,让工作来缓解他的心情,华子建也积极的配合着,因为他确实也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
仲菲依的离开让洋河县又要面临一个新的问题,本来洋河县的副县长人数就不多,在配置上一直没有其它几个经济好一点的大县充沛,仲菲依的离开让她原来分管的那一摊子卫生,文教,农村工作立即就有了一些问题,华子建就及时的给市委组织部的周宇伟部长去了电话,希望市里可以尽快的考虑这个问题。
周部长就在电话里问华子建:“子建同志,那你的意思呢?”
华子建谨慎的说:“我当然希望是在本县出一个副县长,这有利于本土干部的稳定。”
周部长呵呵的笑笑说:“你真会说说话,谁不知道在本地提干部好啊,你这提一个副县长,下面就可以以此类推的安排一溜的干部,问题是你们县上我们也仔细的研究过了,按国家干部政策,你们这次要提升的第一必须是女同志,第二最好是少数民簇,你们县上有没有合适的。”
这到把华子建给问住了,他虽说是书记,但到底也没有对全县干部都摸过底,上来才几个月时间,而且最近一直是为经济发展在忙,他就说:“周部长,我一时也说不上来,今天我就查一下,有合适的人选就给你报上去。”
周部长说:“行吧,你们可以推荐一个,至于最后怎么定,现在还不好说,等最后我请示秋书记以后在说……”
华子建连忙答应了,就对小张说:“小张,你联系一下档案局,让他们把科级以上的少数民族的女干部档案情况给我提供一下,主要就是学历,岁数那些基本资料。”
小张就忙着去联系了。
华子建想了想,又给县委组织部长马德森去了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商量一下事情。
马部长办公室离华子建的办公室也不远,要不了一会的功夫,马部长就到了华子建这里,两人客套两句就坐了下来,华子建问:“老马啊,你们组织部门对下面干部了解的比较全面,我刚才还说调档案局的资料呢,有你在这里,应该都知道了。”
马部长不知道华子建想问点什么问题,就小心的说:“华书记是想了解一点什么?”
华子建就把自己和市委组织部周部长说的情况给马部长讲了一遍,然后问他:“县上科级以上的女干部,而且还是少数民族的女干部,有多少个?”
马部长在华子建说的时候就很认真的开始想这个问题了,现在华子建问他,他就说:“华书记,要说科级以上的女干部到是不少,但还是少数民族的,那就很难找了,在我的记忆里只怕洋河县还没有。”
华子建听他这样一说,就叹息了一声说:“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我们却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