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哥,求您快别生气了。”看见安博瑞又要发狠了,蒋菲菲赶紧解释说:“菲菲的意思并不是说您有啥过错。我要说的是,您有一句话说得不准确。”
“唔?”安博瑞被蒋菲菲说得一头雾水:“我的哪句话说错了?”
“您刚才不是说宋普洲给您戴绿帽子吗?”
“怎么?你俩勾搭成奸都是铁板钉钉的事实,难道红嘴白牙的还想抵赖不成?”
蒋菲菲的话提醒了宋普洲,他忍不住喊了起来:“安董,不是我给您戴绿帽子,而是您给我宋普洲的绿帽子一戴就是两三年!”
“唔?你是说……”
“对,在大学里我与宋普洲原本是校友。”蒋菲菲打断了安博瑞,她进一步解释说:“我俩都热恋了两年,早在毕业前就开始同居,都开始谈婚论嫁了,也就差一张结婚证书。”
“哦——”安博瑞如梦初醒,他意味深长地说道:“看来我还真的当了一回‘黄世仁’了。”
“不,”蒋菲菲接嘴说:“瑞哥,跟了您,我是自愿的。”
“是吗?”安博瑞的眉毛一挑,说:“哦——换句话说,你也是那种为了金钱和享乐而出卖灵魂、背叛爱情的贱人?”
“不是这样子的。”安博瑞的话让宋普洲急了,他异常激动地说道:“安董,请您不要亵渎菲菲的人格!”
“我没有亵渎谁。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还有人格可谈吗?”安博瑞自负地说道。
宋普洲“噌”的一下站起来,万分自责地说道:“菲菲她没有错。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我宋普洲,是我把她逼上梁山的!”
宋普洲的一席话把安博瑞弄糊涂了,他看了看宋普洲,又看了看蒋菲菲,语气和缓地问道:“怎么回事儿,啊?你们给我讲讲清楚。”
“瑞哥,是这么回事儿。”
蒋菲菲接过话茬儿把俩人留在京城当“北漂”的经历简单的诉说了一遍。
“唉!”蒋菲菲叹了一口气说:“其实这事儿都怪我。那年我俩毕业之前,宋普洲他那当县委副书记的老爸就给我们联系好了工作单位。可是我死活都要留在京城当‘北漂’,结果工作没找着,连生存下去都成问题。”
“不管怎么说,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自己悄没声的溜回老家。要不然,你也不会……”
“好啦好啦,你俩也不用在我这儿上演苦情剧。事到如今,怎么着咱也得有个了断……”
安博瑞正说着话儿,他的手机彩铃声突然就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他忙不迭的按下了接听键。
“喂。”
他柔着声音喂了一声,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对方竟然摘了机。也许是信号不好,于是他拨了回去,对方却不接电话。
“吔,怎么会这样呢?”
安博瑞的心里有些纳闷。
看得出来他对这个电话很在意,于是又拨了一个过去。
对方仍然不接电话。
安博瑞感到很诧异。
就在这时短信来了:“着火了,都着火了。万岁爷若是还不来,臣妾就拨‘119’报警了!”
原来如此!
安博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