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见见他而已,就在刚刚不久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我梦见我最重要的东西没有了,我好害怕是他出事了,柳青青,你知道吗,四年了,我好想他,好想他……”
重要的东西没有了?柳青青恍然想起今天是爵和大迦邦那女人结婚的日子,难道他们入洞房了?
可是如果不入洞房,那女人一定会怀疑爵的,也不会信任他,所以……
看着白心媛无助的流泪,柳青青竟然破天荒的觉得她有点可怜。如果她知道她的男人现在正在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翻滚不知道会怎么样。
反正换成是自己,绝对受不了这刺激。
“爵那么厉害不会有事的,你的担心怕是多余了,孟景奕说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回来的。”虽然语气不好,但是能听出来这是一句安慰的话。
白心媛咬着下唇呜咽,抬眼看向柳青青,良久才说出一句:“孟景奕也很厉害,他去做危险的事难道你不会担心他吗?他们虽然厉害,我们的脑海中也总会出现各种可怕的意外,因为他们是我们最爱的人,是我们存在的所有意义。”
柳青青猛地一怔,这一句话算是说到了她的心里,有一个角落狠狠的触痛了一下,没错,从感情的角度上说,她和白心媛是一样的,爱一个人至深,至痛,至怜。
只不过她新生了,而白心媛还没有,但是爱人们在她们心里存在的意义是一样的。
“那也没有办法,我们只有等着他们回来,除此之外还能做什么?”
尽管柳青青也总觉得孟景奕这次出任务并不简单,让她的心里很不安稳,可是她答应了要听他的话,安安静静的等他回来,她不敢任性妄为了。
“外面冷,你要是害怕一个人回去会胡思乱想,就上来坐一下吧。”
说完柳青青不再管她,径自进了别墅,白心媛在原地踌躇一瞬,不知不觉也跟着她进了别墅。
回到房间,柳青青倒了杯热水放到她面前,白心媛虽然不哭了,但是还有断断续续的抽噎,手心捧着热水杯,心也暖和了不少。
“柳青青,你还是特别恨我,对吗?”
“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白心媛被呛得眼神晦暗,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
柳青青瞪了她一眼,便没有再说什么。
经历了这么多事,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该是怎么想的了,恨,肯定是有的,可是有时候看白心媛这么可怜,她就觉得恨好像不那么深了。
真是愧对爷爷,愧对自己的孩子。
沉默了很久,白心媛突然鼓起勇气开口:“柳青青,孟景奕说爵现在在卧底,那他一定和你说过爵现在正在做什么任务对吗?你能不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