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医院门口。
白幸子坐在她那辆白色奔驰车内花了妆容,顶着一头鸟窝似的头发委屈地哭。
夏恩宁摇上车窗就问:“他把你强了?”
她抽动的肩膀停顿了下:“那倒……没有。”
“不会是你……”
白幸子一秒就爆了,“怎么可能是我想睡他?昨天你走后,我跟他孙子互损得起劲,一不小心就喝多了!等早上醒来就发现躺在一张床上!你都不能想象那场面有多激烈!”
夏恩宁:“……”
“就算喝醉了他也不能睡我啊!”白幸子女魔头上身了,“我说要告他,那孙子居然说你情我愿的随便我去告!我直接就炸毛了!”
夏恩宁坐直身体:“你真报警了?”
“哪能这么便宜他!我把他老二踢了!”
夏恩宁浑身一抖:“废了?”
白幸子终于认真想了想,支着依旧昏沉的脑袋说:“不记得用了多少力,但他活该!那可是我的初yè!他让我流血,他必定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狠狠擦了把眼泪,朝夏恩宁伸手,“给我药。昨晚……没戴套。”
……
急诊室内,沈司洲检查完病人直起身。
他清晨刚进办公室就被一通电话给叫了下来。
此时,陆少白双手尴尬捂着下面,拧着五官一脸痛苦坐着。
沈司洲摘下手套,面无表情说:“没大事,疼几天也就好了。”
“疼几天!”陆少白跳起来,又痛得蹲下去,“几……几天?”
沈司洲冷冷站着看他;“谁让你随便招惹女人。”
陆少白硬气不起来,急着解释:“我怎么知道她那么点酒量也好意思跟我拼酒!我是好意给她开了个房,她倒是好,一路直骂我什么爱告状不要脸的孙子不说,居然一拳就把我鼻子打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