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现在就回答我,你可以慢慢考虑,毕业后,如果你不想待在这座城市,那我就陪你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陆佑川,多傲气的一个人,能为她做到这一步,苏眠也很惊讶。
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是苏眠一直以来最大的梦想。
她心动了,有那么几秒钟她甚至想到了私奔。
“我……”
拒绝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陆佑川:“别拒绝,你可以犹豫,给你考虑的时间没有限制,我可以等的。”
苏眠羞愧地垂首:“学长,你别对我这么好,不、不值得的。”
陆佑川望着女人的侧颜,眼中带笑:“值不值得,只有我说了算。”
陆佑川将苏眠送下车的时候,递给了她一个袋子。
“里面是几本书,有关医学方面的,或许对你有帮助,还有我的笔记,记着一些重点知识,你也可以看一下。”
“学长……”
苏眠还来不及说什么,陆佑川已经朝她挥了挥手,弯腰上了车。
而这一幕被不少大学同学看到了,不出一个小时,便开始谣言满天飞了。
“眠眠,原来你跟陆学长在一起了啊。”
“没有。”
苏眠急着否认,可是略显苍白的解释已经被室友们刻意选择忽略了。
“苏眠!”
寝室的门突然被人用脚踹开,乌压压地进来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女人,苏眠认识,而且还跟她有些过节。
“把我的警告当耳旁风了是吧!让你离陆佑川远一些,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
楚若芸,一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也是陆佑川的头号迷妹,长得挺漂亮的,就是有点儿飞扬跋扈。
所有跟陆佑川走得近的女生全都被她教训过。
苏眠也不例外。
楚若芸似乎是真的生气了,直接朝几个跟屁虫使了个眼色。
“给我砸!”
几个女生立刻踩着凳子上去,将苏眠床上的东西往下扔,乒铃乓啷的。
苏眠想去阻止,却被另外几个同学给拦住了。
几个室友大气都不敢喘,因为楚若芸家里有权有势,她们得罪不起。
苏眠的被子也被扔在了地上,楚若芸不用指挥,就已经有人狗腿地去洗手间接了一盆水,泼在了被子上,上面还残留着几个脚印。
“楚若芸,你别太过分了!”
这已经不是苏眠第一次被欺负了,可是每次她都只能忍。
楚若芸却直接威胁道:“马上跟陆佑川分手,若是再让我看到你跟他见面,就不止砸东西这么简单了!”
艾如初从外面回来,正好看见这一幕,正准备要动手,却被苏眠眼疾手快地拉开了。
她们人多,就算动手,也绝对是自己吃亏。
等人走后,艾如初立刻拽着苏眠的胳膊,转着圈查看。
“她们没对你动手吧。”
苏眠摇摇头,弯腰正要去捡地上的被子,房门又被推开了。
“苏眠,学校门口有人找。”
艾如初立刻将苏眠推到了门外:“你去吧,东西我收拾。待会儿,我请你出去吃大餐。”
苏眠来到学校正门这里,在见到徐婉时,刚刚平复的心情瞬间跌至谷底。
“眠眠啊,你说你这孩子,包和手机落家里了也不知道回去拿。”
徐婉直接将包递给苏眠,那恶心的嘴脸让苏眠强忍着作呕的冲动。
将包接过:“没别的事儿了吧。”
徐婉打扮的跟个站街女一样,风sāo的不行:“还在生妈妈的气啊。”
妈妈?苏眠冷笑一声。
“以后没事儿别来学校找我。”
苏眠正要转身往回走,却被徐婉给拦了下来,她像是故意似的,将音量加大了许多。
“瞧你这是什么态度!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现在翅膀硬了,想飞走是吧!”
“你到底想干嘛!”
苏眠努力压制着怒火,压低声音,近乎咬牙切齿地喊道。
徐婉抬手,捻了捻手指:“最近手气太背了,总是输。”
苏眠直截了当道:“我没钱!”
徐婉陡然加高音量:“你之前傍的那个大款那么有钱,我就不信……”
“要多少?”苏眠生怕被别人听到,忙用更大的音量打断了她,“我去给你借还不行吗!”
徐婉得逞了,手指在二和三之间徘徊:“两万。”
苏眠紧抿着嘴唇,一次次的妥协,让对方只会变本加厉。
“别逼我,把我逼到绝路上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处!”
“那一万……五好了。”徐婉也不想惹苏眠这颗摇钱树。
“五千!多一分也没有!等我凑够钱,我会直接打到你卡上的。”
苏眠没再给对方讨价还价的机会,直接绕过她朝校门内走去,脚步越来越快。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因为被子湿了,晚上,苏眠只能跟艾如初挤一块了。
第二天就是母亲节了,舍友们躺在床上开始聊起各自的妈妈了,平淡的故事却散发着浓浓的温馨。
苏眠翻了个身,面朝墙壁,鼻子一酸,突然有点儿想哭。如果没有那场地震,她应该也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如果养母没死,那她至少会比现在过得快乐。但是,没有如果……
面对楚若芸的校园霸凌和家人的龌龊陷阱,想要跟陆佑川走到一起明显已不可能,更何况,她现在的处境……不适合谈恋爱。
本打算找个时间把陆佑川送她的东西还回去的,结果却被金主大人给召了去。
同一间酒店,同一间套房。
苏眠自我厌恶到了极点,可她除了顺从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陈迦砚来的时候就看见苏眠已乖乖地坐在床上等着了,眼睛已被眼罩蒙上,身上穿着的睡衣是杨助理给她准备的。
吊带,低胸,薄纱。
春光若隐若现,很是性感。
当男人冰凉的手触到苏眠肌肤的时候,惹得她一阵颤栗。
她咬着唇,拳头紧握在一起。
男人熟悉的味道笼罩在她的周围,让她想逃避都不能。
毫不怜惜的蹂躏使得苏眠频频蹙眉,但她依然忍着,唇瓣都快被她咬的渗出血迹来。
身上的男人突然听了动作,邪恶的声音掺杂着一丝不高兴。
“我可没有奸尸的癖好!你若学不会怎么做一个合格的情人,我不介意找人来调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