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蕾笑了,说道:“我说主播同志,你能不这么自责吗?你也不愿意找罪受啊?”
丁一苦笑了一下。
头中午的时候,郎法迁、汪军和岳素芬,带着水果和部分营养品来看望丁一来了。他们看到她的情况后,郎法迁故意说道:“这次我相信小丁是真的伤了,而且伤得不轻。”
丁一笑了,说道:“原来你们不相信我受伤?”
郎法迁说:“如果是你说我就会相信,关键是我不相信告诉我的那个人。”
“哈哈。”丁一和岳素芬都笑了。
郎法迁继续说:“听到这个消息后的确是愣住了,战前换将是最忌讳的事了,我不是不相信你受伤,是实在不想相信,我说怎么今天上午电视台门前有几个人在叮叮当当地施工,原来是汪台长把铺地毯的人大骂了一顿,命人将地毯固定在台阶上了。”
汪军说:“我当然要骂他们了,这些人,干什么事都给你应付差事,有好几次我看见他们铺地毯根本就不是顺着台阶铺的,而是把毯子从上到下这么一搭,就完事了,我嚷了他们几次,以后还注意了一些,就跟咱们的记者出去采访一样,总是不能多问几个为什么,浅尝辄止,应付差事。”
郎法迁看着汪军,说道:“现在他们全是你的兵,你愿意骂就骂,你愿意开除就开除。”
汪军瞪着眼说道:“我敢吗?您以前都不敢做的事,我就敢啦?”
郎法迁说:“今年是改革年,过了春节,你完成可以实施招聘制吗?我还是想有时间跟你探讨探讨呢。”
汪军撇了下嘴,没有说话。由于他们都在忙春晚的事,而且下午还有事,没坐多大会就走了。
晚上,丁一本不想关注阆诸台的直播节目,她就是这么一个人,总是能主动屏蔽一些不必要的操心。
不过,翁宁不在,上新闻的有可能是徐颖,徐颖在跟自己学直播,出于对徐颖的关心,她看了直播节目,不过有一件事更能分散她的注意力,那就是由脚腕处传来的那种难以忍受的疼,这种疼,似乎不在表皮,而是深入到骨头里的疼痛,这让她无计可施,不能专注做任何事,折磨得她难以入睡。
没办法,她只好吃了大夫给的止痛药。
大凡止痛药,都要安神的作用,丁一吃了止痛药后,晚上睡得出奇的香甜,最近一段时间,她从来都没有睡过这么踏实的觉,大脑完全安静了下来,得到了真正意义上的休息,第二天醒来后,精神出奇的好,脑袋轻松清醒,她现在知道了江帆为什么有时用安眠药来保证睡眠了。她睁开眼睛,高兴地嚷道:“天啊,我太幸福了!”
杜蕾听到喊声,从外面进来,问道:“你一惊一乍的嚷什么?”